许贯忠听李瑾这么一说,便说道:“上半年析津府倒是进剿甚急,若不是呼延统制和韩滔、彭玘二位将军声援来得及时,只怕就没这么轻松了。”许贯忠这话也并不满是谦辞,前次香河城之战,若不是呼延灼领着铁甲连环马及时来援,胜负倒是难料,若真是败了,梁山在此地保持的局面不说完整崩坏腐败,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
一起谈笑着,不觉就到了城中官衙,闻焕章早已叮咛人备下了热水,当下请李瑾等人先去梳洗,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再开酒宴。
李瑾等人洗漱完了,不但洗去了一身灰尘,也重新抖擞了怠倦的精力。世人便在后堂开宴,固然天气已经黑尽,堂中倒是灯火敞亮,氛围热烈。
固然是头次见这位名传天下的梁盗窟主,心中固然冲动,董才面上倒是半点不露怯,向李瑾抱拳见礼以后,尽力安静着说道:“谢寨主夸奖,寨主叫我董庞儿就好。”
李瑾又拍了拍他的臂膀,转头看向他中间的这一名生面孔,见他身材长大结实,也是一番虎将气度,心下欢乐,笑着说道:“这位便是阵斩萧乙薛的董才了吧?我但是早就听贯忠兄长提起过你的大名了。本日见了,公然是个豪杰子!”
李瑾从速从顿时下来,扶起了许贯忠和闻焕章,又对前面几位头领虚扶了一下,一边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众位哥哥不必多礼。”
“寨主也是四周驰驱,连战官军,尚未言苦,我等岂敢称累。”许贯忠谦善了一句。
城中百姓见了闻焕章和许贯忠,另有经常在城中露面的几位将爷都是主动施礼、号召,看得出来,这些百姓在梁山的治下过得还不错。不过他们都是奇特,不晓得被这几位大头领簇拥在中间的那位相公是哪一名大人物?值得这很多主事之人如此尊敬?
李瑾表情大好,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没有半点推委。
落在前面的大队人马,天然有城中之人妥当安设。当下一行人一起进城,往城中官衙行去。
听到许贯忠这般谦善,还没等李瑾说话,闻焕章倒是先笑着说道:“贯忠又何必自谦?我也不过是萧规曹随罢了。”
待世人都起了身,李瑾看世人面上都是精力抖擞的模样,明显,这段时候辽国方面施加的压力并不算大,世人都还对付得来。便说道:“看到诸位兄弟安好,我就放心了。”
眼看离城不远,李瑾等人打马先行,剩下步行、赶车的大队人马从前面渐渐赶上来。
见了奔驰而来的战马,许贯忠、闻焕章等等待的诸位头领面上都是袒护不住的忧色,一身皂色直裰的广惠开口奋发道:“寨主来了!”
李瑾含笑对他点了点头。见过了不熟谙的董才,李瑾又与闻焕章、广惠、呼延灼等人一一见礼问候,然后将扈三娘和扈成先容给世人。大师就在这城门口酬酢了半天,闻焕章说道:“寨主远来辛苦,我们大师还是先进城吧。”
远远地看到了在城外等待的一行人,李瑾等人都是下认识地快加了两鞭,不一时,便到了城门近前。
喝完以后,只要酒保上前为世人斟酒,只听许贯忠说道:“兄弟们,寨主他们在梁山,也是突破州府,更有大名府这等雄城,梁山之名,现在已是天下皆知,我们一起敬寨主一杯如何?”
许贯忠作为盗窟在北地武事方面的首级,身上担当的担子最重,李瑾身为一寨之主,更能明白很多兄弟的性命交托在本身的身上是多么沉重的一种压力。闻言,用力拍了拍许贯忠的肩头,当真说道:“兄长和各位兄弟都辛苦了。”
“寨主说得是,两位先生都是大才,我们又都是一家兄弟,这般推来让去有甚么意义?忒不利落!”坦直的广惠这么一说,三人都是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