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还要再说,张清却已经提枪喝道:“不必再多言语,看枪!”
李瑾不理睬他,只是对身边的亲卫叮咛道:“取一面圆盾来。”
林冲在一旁劝道:“寨主不要动气,管兄弟也是担忧师兄的安危,才会如此鲁莽。”
李瑾落地,踉跄两步,却没有甚么大碍,张清倒是趴在地上,一时起不了身。
“那日见他箭法出众,未曾想却另有这般枪法,看来还是要靠飞石打他了。”张清心中暗道。他觑了个马脚,扒开李瑾刺来的一枪,回马便走。
“嘿!”董平倒是一声哂笑,接着说道:“不过是一个贼匪头子,有甚么姣美风骚可言!?”
张清与董平友情较厚,是以才会冒着颇大的风险前来帮他,连带着丁得孙、龚旺两人也与他来往不错,他天然晓得这位董都监的性子。
李瑾还要擒他来换回鲁智深,那里能让他走,打马便追。
李瑾临危稳定,极力一跃,从马背上跃起,左手圆盾一耍,朝着张清后背袭去。
他的长铍整长九尺,也就是靠近三米,双手在顿时舞动起来天然是得心应手,能力无双,不过他现在左手持盾,如果再用长铍,一只手天然发挥不开。
以是只能是换一把浅显的长枪,也就是两米长,一只手使唤起来也没有甚么题目。
他从鞍上锦带中拿出飞蝗石,回身大喝一声:“着!”右手石子回声而出。
接连两次不中,两人的间隔又拉近了很多,张清心中有些惶恐起来,不竭回身射出石子,李瑾或硬挡,或闪避,一一夺畴昔了。
丁得孙也是每战必先的勇将,是以得了一身的伤疤,便是脸颊和脖颈之上,也是伤痕密布,也恰是以,他才得了这么个“中箭虎”的诨号。
张清打马出阵,丁得孙跟在前面为他压阵。
“看你另有何本事?”李瑾心中暗道,打马更快。
两人提枪驾马,战在一处。
张清笑着说道:“贼头亲身出阵,正该一鼓作气将他擒下,方可显朝廷之威,怎能此时言退?哥哥且看我出阵,飞石将他拿下,也好报前日之仇。”
“我既为朝廷将领,剿杀贼寇,保一方安然便是分内之事,死又有何惧!?”
他这一句恭维,董平只是自矜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丁将军谈笑了。”。
奔驰中的战马受了这一下,那里能支撑得住,前腿一折,就要跪倒在地。
“那日我只道你是禁军的豪杰,未曾想倒是朝廷钦犯,贼寇头子。早晓得,那日在博州就该将你擒了。不过本日却也不晚。”
丁得孙摇点头,说道:“没甚么,只是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梁山之主会是这般风采。只看面相,却也是一个一等一的姣美风骚人物。”
到了中间,李瑾与张清两人照面,李瑾并不急着打击,而是对张清说道:“博州一别,已有半年,本日战阵之上再见,将军虎威更胜往昔。”
“是。”
看着本身锦袋中的飞蝗石已经未几了,张清暗自焦急,终究抓住机遇,回身一射,一石子打在李瑾坐骑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