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杨制使所说,我们只需拿住了那索超,大名府城池便能够说是已经下了一半了!?”听杨志说完,邓飞欣喜道。
时迁虽久在江湖厮混,却那里见过这等点兵命令的场面?此时已是热血上涌,涨红了面庞,一听李瑾说完,当即便干脆说道:“微末之身,虽无非常本领,却也敬慕大寨义气已久,寨主但有叮咛,直说无妨,时迁必不推让!”
“好!那便请哥哥先雄师一步解缆,将盗窟出兵的动静奉告小乙哥,倒是还要叮嘱他不成轻举妄动。盗窟雄师到时,来往通报动静,也但愿哥哥能助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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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餐,天气尚未大亮,鲁智深和管虎各领一千步军,带上五天的干粮先行解缆,李瑾等人的中军则是和邓飞的守备军一道,装载好雄师利用的粮草,随后而行。
“嗯!我会安然返来的。”李瑾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寨主放心,时迁定不负所托!”
趁着杨志停顿的半晌工夫,管虎迷惑道:“照制使哥哥这般说来,偌大的北京留守司中,就无有一个得力之将了?”
“密谍营卖力雄师与盗窟来往奥妙通报!”
“我正要提及,大名府中独一尚可称道之将。那员将领名唤索超,擅使一把金蘸大斧,我曾与他校场比武,五十合内不分胜负。其人英勇凶悍,向来不避存亡,每战必先,因此人称急前锋!不过这索超虽是不避存亡,博了个急前锋之名。名头虽高,但倒是一个撮盐入火的性吃紧躁之人,也恰是以,此人不为上官所喜,也不过做了留守司中一个正牌军罢了,那日我和他比武,倒是让梁中书见地了他的技艺,汲引他做了个管军提辖使。除这索超以外,留守司中其他周谨、王定等将也都不过尔尔。”
“在!”
“得令!”
“好!各自下去筹办吧,明日天亮之时,点兵出征!”
“是!”
“其他头领,紧守盗窟流派,统统听萧嘉穗号令!”
“在!”
“好!”李瑾拍了拍时迁的肩膀,说道:“时候仓促,来不及接待哥哥,请哥哥在盗窟简朴用上一餐饭,便先雄师一步解缆。待此军功成,回山之日,必然备上酒菜,亲身感激哥哥!”
半晌以后,待世人笑声渐歇,李瑾才说道:“大名府只索超一寡将,于我们而言自是好动静,邓飞哥哥这般说法倒也不算错。不过,我们只现在算了大名府,还没有将周边州府考虑出来。”
杨志开口以后,世人都温馨下来,仔谛听他讲授。
“邓飞!”
“步军第二营正将管虎!”
“那便由得你,我叮咛上面人给你筹办好住处的。”叫过一名亲卫,让他带扈三娘去后山客房歇息,临出门前,扈三娘倒是忍不住说道:“战阵之上,刀枪无眼,你虽让技艺高强,却也千万谨慎。”
“三娘,战事告急,一刻担搁不得,我倒是顾不上你了,这便要下去筹办了,我叫人送你下山吧。”
只听杨志对世人言讲道:“大名府乃是北京,既是陪都之设,城池广漠,墙高池深自不必说,幸亏我们也不消强自攻城,唯二可虑者,便是城中兵马,以及我们攻城胜利以后,周边州府派出的援兵。”
待雄师全数度过水泊之时,巳时过半,时候倒是恰好。毕竟有四千多匹战马,雄师的行迹难以埋没,恰好打扮成官军而行,归正盗窟缉获的设备也够。梁山到大名府的路途也不算太远,打扮成变更的官军,也不虞被人看出马脚。
“命尔率守备军为后军,卖力押运雄师粮草,觉得策应!”
事关盗窟很多兄弟的存亡,一众头领们天然不会忽视,俱都慎重回道:“寨主放心,我等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