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博州境内正在大肆搜捕李瑾一行“三百余”悍匪的时候,李瑾等人倒是已经到了北京大名府境内。达到大名府时,已经是黑夜,城门已经封闭,李瑾一行在城外歇了一夜,在第二天一早进了城中。
“不不不,小人有・・・・・・”西门庆话尚未说完,李瑾已经挥动了手中的长剑,锋利的镔铁剑刹时划破了他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
“客长您看?”
“嗬嗬嗬・・・・・・”西门庆徒劳的捂住喷血的喉咙,病笃喘气。
阳谷县一个小县城,天然比不上东京这般繁华的不夜城,此时天已全黑,城中百姓多已回家,只要少数人还在街上浪荡,都是筹办去城中繁华地点找乐子的。得了李瑾的叮咛,亲卫顺手抓过一名路人,问清城中县衙地点,一行人丢下那路人,往县衙奔驰而去。
春秋期间,大名府属卫国,城名五鹿,战国期间属魏国,秦朝为东郡,汉朝为冀州魏郡,三国时为魏国阳平郡,北周魏州,唐为天雄军治,唐德宗建中三年(公元782)改称大名府。五代唐曰兴唐府,后晋曰广晋府,又为天雄军,后汉改成大名府,后周因之,本朝仁宗庆历二年(公元1042)建为陪都,称“北京”,此时大名府人丁达百余万,撤除周边城池,在大名城中糊口的百姓便也有四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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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部分人扮做公人,在县中横冲直撞,将西门庆的家给抄了。将一部分轻易照顾的金银财帛留在身上自用,其他的便分发给了城中的贫苦百姓,李瑾等人将知县炮制了一番,骑上战马扬长而去。
店伴计笑了笑,擦了擦桌子,安排李瑾和沈睿坐下,告罪下去安排酒食去了。
“唉。”李瑾点头感喟,拿剑的手倒是稳妥得很,架在西门庆脖子上的雪花镔铁剑没有涓滴挪动,他说道:“我觉得徐掌柜口中的大官人会是如何的人物,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叫我大失所望啊。如果你能从开端便硬气到底,说不得我还能饶你一命,只是你这般丑恶的嘴脸留在这世上实在是无甚用处,还是杀了算了。以你的做派,死在我的剑下,想来也不会有甚么委曲,倒是已经汲引你了。”
调转过战马,不再看死鱼普通躺在地上挣扎的西门庆,李瑾对一众亲卫说道:“清算一下身上的血迹,我们进城。”倒是方才西门庆对李瑾告饶时,西门庆带来的近百名地痞已经被杀散了,亲卫们正要追击。听了李瑾的叮咛,停下追逐,下了马来,将身上的血迹清算洁净,换了一身洁净的衣服。
“那就请豪杰饶小人一条蛤蟆命。”
“是是是,小人是一只癞蛤蟆,请豪杰高抬贵手,饶小人一条狗命。”西门庆恬不知耻地跪在地上赔着笑说道。
“虽另有几个空阁子,只是各位高朋较多,怕是安排不下。如果各位高朋不嫌弃,就在这厅中用饭如何?”
得了赏钱,店伴计面上笑容更加热忱,说道:“好勒,高朋这边请。”说着单手虚引,引着李瑾等人往店中有空桌的处所走去。
李瑾见了那人的面庞,又是古道热肠的做派,更兼听得店伴计叫了他一声小乙哥,心中也有结识之意,便说道:“既然这位官人不嫌弃我等卤莽,我和兄弟便与官人一桌用饭吧。”
恰是饭时,翠云楼这等繁华地点天然是人声鼎沸,楼中唱曲的姐儿正伴着丝竹之声唱着时下风行的词,用饭酒客觥筹交叉,吵吵嚷嚷,好不热烈。
连日疲累,倒是一阵好睡,世人醒来之时,日头早已颠末端三竿,恰好到了午餐时节,世人便往城中最大的酒楼翠云楼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