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统制,营中西北角起火。”
几人领着兵马回到大营,解下甲胄,聚在中军大帐,商讨对策。
亲兵从速跑进营帐为他取来披挂、双鞭。正要给他披挂,忽听到承诺东北角传来一声炸响。
“带上来。”
正说着呢,受呼延灼调派,领着仅剩的三百连环马庇护凌振的白晓乾前来拜见,一到呼延灼身前,白晓坤便跪在地上请罪。呼延灼一马鞭落在了他的身上,幸亏他身上披挂这沉重的铁甲,倒也不如何疼。
待那名衣甲不整的逃兵被带上来,呼延灼跳下踢雪乌骓马,一把拉住他的脖领子,问道:“凌副使呢?另有其别人,都到那里去了?”
还不等他跑到东面,便赶上了韩滔和彭玘二将,见到呼延灼,韩滔便道:“统制,东面去不得,贼人在营外有埋伏!”
“他对峙要去,我实在是拦不住啊!”韩滔也很无法。凌振执意要去追逐,本身一时失了方寸,只好由他去了,本身回营向呼延灼报信,倒是遭到了呼延灼的指责。
“贼人破营了!贼人破营了!”士卒的喊叫声从大营西北面传来,间或异化着刀剑订交之声,或是“投降不杀!”之类的喊声。呼延灼不敢多做逗留,领着身边的人往南面冲去,尚未冲出大营,便见到大营以外,深沉的夜色当中,燃着一片火把,此中异化着一些认旗,以及影影绰绰的人影,却不晓得到底有多少伏兵,只晓得是老迈一片。
正在呼延灼四顾无语的时候,白晓坤前来禀报导:“统制,找到一个逃兵。”
“我派你庇护好凌副使,你便是这般庇护的?如何另有脸来见我?”
那名逃兵见了呼延灼这般气愤的模样,被吓得结巴地说道:“凌、凌副使,领着人追、追剿登陆的贼寇,中了贼人的奸计,被、被、被贼寇活捉上梁山去了。”
“凌副使他有技艺在身,身边又有这么多的兵丁,如何会这么快就堕入贼手?”呼延灼更怒,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好不骇人。
不过事情已经生长到了如此局面,怕被问罪,又不好向朝廷求救,几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甚么体例来,只好先临时将动静封闭,迟延住一时再说。
军中却有禁酒,不过倒是针对浅显士卒的,对呼延灼这等统兵大将倒是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