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呼家将世代忠良的名声,我又岂能为求得一人苟活而使之抹上污点!?”
呼延灼转头,看到的,是火光下一张张焦心的脸,和一道道巴望的目光。
听到韩滔的喊声,呼延灼面前一黑,喃喃说道:“没想到我呼延灼疆场杀伐多年,最后倒是败于一伙水泊草寇手中,我好不甘哪!”
“统制休这般说,好男儿,繁华功名自该从顿时取,你呼延大哥能想到我们,我们兄弟就非常感激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二人火里水里,都情愿陪大哥一同闯上一闯!”彭玘开口说道,韩滔也是点头不已。
“我呼延灼建国以后,世受国恩,又身为朝廷命官,又岂会向你一介贼寇投降!?”虽是身处重兵重围当中,呼延灼还是果断不移的答复道。
见二人这般做派,呼延灼心中的惭愧倒是更重了几分,二人打也好,骂也好,反倒能让本身心中好一些,现在二人情愿陪本身安闲赴死,反倒是让民气中更加过意不去。
“当明天子赵佶,沉迷吃苦,为一己之私,征收花石纲,害得江南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朝堂之上,宠幸六贼,六贼做下多少贪赃枉法之事?其他官员,不是欺榨百姓,恭维奉上,便是懒于任事,百姓的困苦全然不晓得。若不是因为朝堂之上的狗官逼迫谗谄,我等又岂能在这小小的水泊聚起这很多的人马?”
“统制此言差矣,为国尽忠天然是好的,却也要看这个国值不值得本身为他付上性命。”
呼延灼只是说道:“为国尽忠,乃是为人臣者的本分,任你如何舌灿莲花,花言巧语,我呼延灼只要一句话,誓死不降!”
“那是天然。只要降了,大师都是寨中的兄弟。”
呼延灼深吸一口气,说道:“只要你承诺一个前提,我呼延灼愿降。”
又看向韩滔和彭玘,心中更觉惭愧,难以矜持。二人本来不消趟这一趟浑水,只因本身一念之差,将二人拉近了这场战事中来。本来说好,三人一起得胜回朝,加官进爵,现在倒是要拉着二人去共赴鬼域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统制心中天然稀有。现在,我只要统制放弃抵挡,领着兄弟们投降,方能保全这很多人的性命。”
“呼延灼,四周都是我梁山的人马,你已无路可去,放下铜鞭,上马投降吧!”李瑾骑马立在最前,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