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坤也是有些难堪,心念电转,思考一番以后,才回道:“小人只说,统制相公和两位团练领着兵马到此,只因路途劳累,将士怠倦不堪,与梁山战了一场,倒是互有胜负,未能建全功。梁山贼寇丧失上千人马,晓得了官军短长,退回水泊,闭寨不出。是以,统制相公遣我上东京来先高太尉调凌振前去互助,以责备歼梁山狂贼。”
“此人名叫凌振,现在在东京殿前司甲仗库里活动,他乃是我大宋第一炮手,便得了个诨号,唤作轰天雷便是。此人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得此人,能够攻打贼巢。更兼他深通技艺,弓马熟娴。我调派你上东京去,便是让你将此人请来,助我一臂之力,不日攻取贼巢。”
“晓坤,我想让你上东京一趟。”看着远处的水泊,呼延灼背对着白晓坤说道。
白晓坤跟着呼延灼走到僻静处,问道:“统制相私有何叮咛?”
凌振不会说场面话,只能说道:“不辛苦,不辛苦,凌振谢呼延统制厚爱。”
“你明白就好,以是我才派你特地上东京跑一趟,去将这凌振请来。”
一顿酒喝道最后,倒是只要他喝醉了,呼延灼令亲兵扶他下去歇息时,口中还是不断张合。
“东都城中甚么人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得统制相公如此推许?”
“统制相公思虑全面,小人明白了。”
早有亲兵在白晓坤一行入营之时就去禀报了呼延灼,白晓坤可凌振还没走到中军大帐,呼延灼便领着韩滔和彭玘迎出来了。
“统制相公放心,小人定将这凌振取来。”白晓坤抱拳,掷地有声地慎重说道。
白晓坤言道:“是了,梁山泊四周环水,如果贼寇死守,不下山与我官军野战,倒是要靠炮石之威才气建功。”
“是。”
凌振呐呐不知所言,只能是酒到杯干,每半晌,便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这才放得开了一些,却也不如何开口。比及提及本身的特长火炮来,倒是镇静莫名,口若悬河滚滚不断。呼延灼也没有嫌他话多,只是含笑聆听。
韩、彭二人倒是明白凌振和他带来的炮石的首要性,未曾因为呼延灼对凌振如此的礼遇有半句牢骚。
来到殿帅府门前,白晓坤递上贡献,请门子前去通报,没半晌,门子出来,请白晓坤出来。
“那凌振乃是殿前司在册的军官,要想他来此处,须有殿帅府的调令才行,如此一来,你便需求求到高俅面前,到时候,高俅必然会问起梁山战事如何,到时候,你该如何回话?”说完,呼延灼转过身来,看着白晓坤。
接着又对韩滔和彭玘说道:“费事二位团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