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盗窟几个月,几人部下的海员此时也是归心似箭,不待头领们叮咛,已经自发地加快用劲划动船桨了。
“寨主不必忧心,许先生和朱智囊两位都是大才,加上广惠大师,史进兄弟他们的技艺也是分歧凡俗,不会有事的。”
阮小二回道:“烦劳寨主和一众兄弟们挂念,阮某愧不敢当。寨主和众位兄弟们虽是留守盗窟,倒是接连数场战阵厮杀,又打下了郓州城,尚且没有说苦,我三人不过是跑了一趟腿,又见地了北国风景,那里来得辛苦可说?”
阮小二三人顺着木板从船面上走上船埠,便见到李瑾领着一众兄弟上前,抱拳说道:“三位哥哥,北来一起辛苦了,快快上山,我已命人备下了酒宴,为三位哥哥拂尘洗尘。”
远远地看到金沙岸上战立的数道身影,阮小二三人赶紧叮咛部下的兄弟加快速率。
“嗯。”李瑾已是有些神思不属,随便应了一声,阮小二晓得他正在思虑,也不在乎,端着酒碗找鲁智深、管虎他们拼酒去了。
李瑾已经满上了第三碗酒,大声说道:“这第三碗酒,就当作我们前次胜利的庆功酒,也祝贺我们盗窟今后战无不堪,攻无不取,越来越好!”
见李瑾提及闲事,将酒碗放下,说道:“许先生他们统统都好!我们初到北地之时,正赶上析津府出兵攻打,便一同将来犯之辽敌打退,俘获很多。自那以后,便再无辽兵来袭。”
问完兄弟们的安危,李瑾接着问道:“武清、宁河两地的地盘开垦得如何了?”
“看来二哥你们都晓得这段时候盗窟产生的事了,这动静传得也忒快,我还筹算等二哥你们返来,再由兄弟我亲口奉告,给你们一个欣喜呢!”阮小七笑着说道。
“哈哈哈!”世人皆是大笑。众兄弟见礼结束以后,边说边往山上行去,一众水军天然有水寨中的人欢迎。
“我阮小二只是个大老粗,这民事倒是不甚了了,不过来时许先生交给我一封手札,让我交给寨主,信中便有两地的近况。”说着,阮小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李瑾。
有人找李瑾敬酒,李瑾也是来者不拒,另有空档为不堪酒力的闻焕章挡一挡酒。喝道半晌,阮小二来找李瑾喝酒,喝完以后,李瑾见他虽是面色酡红,倒是口齿清楚,便晓得他还没有醉,便问道:“二哥,贯忠兄长和我师兄他们在北地统统都还好吧?”
喝完头三碗以后,李瑾就表示世人自便,一众头领随即相互拼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