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州之战已经畴昔了旬日,寨主他们自是出兵回了盗窟。五哥何有此问?”李俊迷惑道。
“当真!”
“只是想起来,昔日我们在石碣村中的捕鱼的日子,和李兄弟他们来找我们兄弟入伙时的景象。”阮小二笑着说道。
“没甚么事,只是见二哥有些入迷,才来问问,二哥在想甚么?”
“好勒!”“五哥就等着付账吧!”“哈哈哈哈!”
“五哥也不消焦急。固然我们在宋境一时不能攻占州府,但是在北地,面前可就是一个大好的机遇啊。”李俊笑着说道。
“二哥这话说得,甚么叫让我看了笑话?盗窟现在是蒸蒸日上、愈发红火,哪位兄弟不是心中欢畅?便是兄弟我,也是有些难以矜持了。”
阮家兄弟回顾,见是李俊,阮小二稍稍敛起笑容说道:“没甚么,只是想起昔日之事,再与现在比较起来,我兄弟二人不由欢畅,一时失色,倒是让兄弟看了笑话。”
没一会儿,舱中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兄弟们再加把劲儿,争夺明日中午之前回山,到时候,我请兄弟们喝酒!”
“哈哈,好啊!”两人赞叹道。阮小五可惜道:“只可惜我们没有赶上这一战,真是叫我遗憾得紧呐!”阮小二与李俊二人也有同感,只遗憾本身一行人不能返来得早些,错过了这一次建功的好机遇。
“传闻,我们走后不久,郓、兖、济、濮四州结合,对我盗窟进兵,想要一举灭我梁山。寨主他们击破四州联军以后,转向郓州进军。”李俊的动静是直接从探子口中得知的,天然是可托。
阮小五很有感慨地说道:“上了山,才感觉本身过得才是真正的日子,以往的二三十年都白活了。”
“说得也是,倒是我性急了。”
阮小五笑着说道:“以往哪比得上现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论称分金银不说,更首要的是,浩繁志同道合的兄弟聚在一处,做下这偌大的奇迹来,才真真叫人表情痛快!”
有海员应道:“五哥此话当真!?”
“李俊兄弟说的是,我们这回但是带来了一个大动静。”阮小五镇静地说道,说完回身就要走进船舱。
“我还觉得盗窟出兵破了郓州,怕是会常驻。”
“二哥,二哥。”
“五哥倒是好眼力!”李俊赞了一句,接着说道:“不错,我听午间登陆密查动静的部下兄弟回报,十三天前,寨主带着兵马下山,破了郓州城,擒下府尹程万里!小弟特来将此大好动静报与两位哥哥晓得。”
阮小二问道:“五郎那里去?”
阮小五连叫了两声,阮小二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见是阮小五,回道:“是五郎啊,有甚么事?”
阮小五一转头,道:“我要下去叮咛兄弟们,再划快些,早日回山,将动静通报上去,这回不管如何样,必然要将前锋的位置争夺到我们水军头上来。”说完,脚步不断,疾步走进了船舱当中。
四州合军,却被梁山击败的动静已经传遍了全部大宋,阮小二他们从北地一起行来,也有所耳闻,攻破郓州倒是还没有多久,动静还没有鼓吹出去,是以他们已经快靠近郓州境内,才刺探到。
感慨过后,阮小二迷惑道:“下山之前,寨主未曾说过要对郓州用兵,何故俄然发难呢?”
“我们大宋境内,虽是朝堂之上赃官迭出,江湖当中也是流贼风起,毕竟还算安稳,不似辽国普通有如此大的战乱,我们攻破州府借粮还好,如果长占不走,怕是会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一时之间也对付不来,现在这般,倒是最好的成果。”阮小二出言解答了阮小五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