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金娘取下堵嘴布,挥剑迎上,与许贯忠并力歼敌。宿太公这三个后代,单要论起武功强弱,属这个花枝一样的女儿最强。
许贯忠道:“大名府被金贼占了后,把许家旧宅一把火夷为高山。幸亏我弟弟有先见之明,金兵攻城之前,我弟弟听到风声,便当即带着我老娘投到了梁王的地盘安家。”
许贯忠长叹道:“宿老伯失手伤了我父,后半生却一向活在惭愧当中,现在也被金贼害死了。那些前尘过往,你们就不必再提了。”
宿金娘道:“恩公……”
耶律敬亦非平常之辈,只是论起心计,到底还是斗不过智勇双全的许贯忠。
耶律敬和完颜诚中了阴招,刹时死亡,死的毫无代价。
“各位大人,完颜诚不遵循教规,欲玷辱良家女子,此一罪也。傲慢狂悖,对本使无礼,鄙视圣上,此二罪也。此二罪皆是极刑,本使这便将他正法。”说罢,提斧在手。
“走吧,投梁王去!”
“咕咚”一声,他刚一俯身,脑袋就已经滚到了完颜诚的尸身边边。
宿氏兄妹闻言,眼泪扑嗽嗽往下掉。
二人一前一厥后到后院,见很多汉人被当作畜牧一样关进臭熏熏的畜棚,苦不堪言。
许贯忠道:“给宿太公摒挡完后事,我看你们也回济州安身得了。”
趁世人惊诧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之际,许贯忠快斧挥出,又有三人中招。
无多时,天满教此番来到中土的统统长老、旗主、坛主全数到齐。
宿义难过道:“产业全被金贼抢光了,去济州无依无靠,该如何活啊。”
幸亏这帮人多多极少还得给大金国天子面子,他们给使者恭敬施礼,个个都但愿本身能成为下一任教主。
许贯忠仍不转头,只是淡淡道:“我去投宿,谁成想竟然到了你们家,宿太公己是奄奄一息,我承诺他去救你们出来,然后他就死了。福伯也殉主而去。”
许贯忠一斧子砍开大锁,内里的人一串串的走了出来,他们被绳索绑到了一起,许贯忠和宿金娘挥动兵器,砍开绳索,放脱世人。
就在统统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许贯忠俄然膝盖一撞,只一招,便将完颜诚撞的跪倒在地。许贯忠顺势抬走左脚,踩在他的脑袋上,完颜诚奋力相抗,怎奈武功与对方相去甚远,很快便被踩着的以头触地。
天满教众位朱紫不敢出声,看着那把锋利的斧子上,不断的往下滴血,内心忍不住的打怵。
三声下拜,在身后传来。“宿家三兄妹伸谢恩公拯救之恩!”
宿金娘脸上一红,道:“这怎生使得!岂不是拖累了恩公?”
宿金娘自言自语道:“现在,我们也没有家了。”
宿金娘也不说话,只是悄悄的谛视着许贯忠。她此次落入敌手,本己万念俱灰,她做梦也未曾想到,最后竟是许家的人救了她的性命,保全了她的明净!她内心百感交集,实在不知说甚么好。
许贯忠环顾一下四周,发明这屋子只要宿金娘和这位长老,便道:“你去把天满教统统长老全找来,本使特奉皇上圣旨,册封天满教教主!”
此二悍贼一除,余贼皆是酒囊饭袋。
他们一见二人前来,仿佛溺水人见到拯救稻草,大喊道:“仇人,快救救我们!”
这帮贵族平时也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在大金国尚且狂的没边,到了任人鱼肉的宋境,那就更不必有任何顾忌了。
宿良道:“事己至此,就依了恩公了!”
许贯忠说了句:“去救他们出来。”头也不回,大步迈出。
宿金娘问道:“恩公,你家现在还在大名府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