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水掉在了地上,洒了一地。杯子也摔裂了。
“啪!”
萧嘉穗急道:“你父女也真是故意人!你们这份情意,萧某心领了,快起来吧!贤人有言曰:‘男女授受不亲’,萧某不便利扶你,你快起来吧。”
萧嘉穗顿时对宋老头道:“老丈,萧某尚未结婚,本日想娶令爱为妻,不知老丈意下……”
“对对对那家伙本来就是个娘们。”萧嘉穗点头应和,俄然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道:“呸,喝酒喝酒。”
宋玉莲端来的几样精美小菜味道就更是精彩,已经连干十碗酒,酒劲上涌的萧嘉穗赞不断口,一提酒坛,竟然空了!
宋玉莲边哭边挣扎道:“大帅,不要如许……”可她到底是女孩子,力量太小,不管如何也挣不脱萧大帅的度量。
萧大帅道:“那就好!对了,你女儿呢,现在不卖唱了吧!”
许贯忠笑道:“我刚才对你说,完颜希尹实在是个娘们。”
宋老头听到里间说话,抱起一大坛子酒就往屋跑,脸上挂满了高兴的神采:“大帅您能喜好俺的技术,俺欢畅还来不及呢。您作战辛苦,为国建功,您能来俺这喝酒,是俺的幸运!俺这酒肉管够,大帅和许大人纵情就好!”
萧嘉穗梦眼迷离,吐着酒气把嘴凑到才子的俏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笑道:“仙女,我要渴死了,多谢你给我水喝……你真好……我……我必然要娶你为妻……”
喊了半天没人,萧嘉穗为迷迷楞楞的抱怨道:“大……大胆!你们这些不晓事的下人……如何还不给本帅拿水来!”
宋玉莲听到这,心神泛动,不再挣扎。
“谁?”萧嘉穗蓦地被这狠恶而又锋利的连续串声音惊醒:“仙女呢?我在哪……”
“大帅,请。”许贯忠以手表示,让长官先行。
二人开了酒坛,那酒喷香四溢,他们取过桌上的大碗,对饮一杯,同时奖饰道:“好酒!”
而这宋玉莲属于小时候都雅,长大了更都雅那种,并且还是越长越都雅。
萧嘉穗从楞神状况中答复过来:“啊?恩,我以为你说的对。”
宋老头冲动道:“甚么?你是说娶小女为妻?而不是……不是做妾?”
宋老头无法的叹了口气,道:“仇人哪,你如果对小女成心,该当遣人下聘才是,你……你也太冒昧了……”
酒喝多了,喉咙里干渴难耐,那感受就像戈壁里的行人,走了半日的路,却始终看不见绿洲一样。
萧大帅到底是干大事的料,只用两句话就化解了统统难堪,他转头对宋玉莲道:“女人,鄙人酒醉失德,伤害了女人,真是忸捏无地。”
宋老头出去,恐怕他受凉,从速把女儿喊来,道:“仇人兵戈如此劳苦,千万不成让他受凉,你帮我搭把手,我们把他抬到你屋去。”
俄然,一个和顺的声音低声道:“水来了。”
宋老头冲动道:“不卖唱了!恩公当年跟小老儿说,不让她卖唱了,俺就听了恩公的话!唉,这花枝一样的女儿,是俺的心头肉啊,她娘死的早,我们爷俩相依为命,当年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谁舍得让她出去卖唱啊。”
这女人说到最后,想起前事,震惊了内心最敏感最荏弱的处所,竟然哭了起来。
见宋老头说的如此诚心,宋玉莲脸上也暴露怯生生的欣喜神采,萧嘉穗便道:“既是老丈如此美意,那便叨扰了。许大人,请。”
二人穿过院子,走进内堂,便闻到满屋酒香,许贯忠道:“这还没喝呢,就晓得这酒必定差不了!老丈,明天我算是沾了大帅的光,方有这等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