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底是如何了?”武松一下子复苏过来,睡意全无。
但是宋江想招安,给那帮奸臣做狗,这是晁盖所千万不能容忍的,但是不招安,梁山今后该如何生长,他又毫无章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等着朝廷来剿除吧。
鲁智深还是坐了第三位,杨志坐了第四位。吴用这一出走,第五位便由神机智囊朱武补上,其他头领向后顺延。
晁盖听的两眼放光:“贤弟接着说。”
武松把明朝极品谋士朱升那九字真言借过来,照抄照搬:“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武松穿戴大裤衩子,受世人膜拜。
武松不紧不慢道:“一头狮子,统领一百头羊,其战役力远胜于一头羊统领一百头狮子!”
以后又弥补了几句:“低调行事,用心让朝廷看不起,不把梁山当用亲信大患!让朝廷的军队与各路反王拼个你死我活,自无余力来剿梁山了!”
被骨肉兄弟叛变的滋味实在太痛苦了,这些天他不管喝甚么样的美酒,入口都是苦的。
晁盖大喝道:“谁敢上来,我这就堵截绳索,摔个粉身碎骨!”
晁盖道:“大师说的在理。这个题目已经胶葛我好些天了。如果招安,我们这些性朴素重的人,必定与高俅等辈不相容!而玩起诡计狡计来,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敌手!可如果不招安……”
武松急道:“我依你便是!我若翻悔,万箭穿心!快来人,把天王哥哥救下来!”
喝到第九杯的时候,他问了三人一个题目:“梁山前程在何方?莫非当真只要招安一途?”
时迁等人含着热泪敏捷攀上大树,谨慎翼翼的把晁盖拉过来,割了绳索,救下树来。落地后,时迁泪流不止:“天王哥哥,你把小弟的腿都吓软了。”
闹到最后,武松只得跪下道:“天王哥哥若再相逼,武松只得下山了。”
晁盖对世人道:“晁盖平生义气为重,当日火并王伦,林教头立我为盗窟之主。量晁盖何德何能,敢居此位?晁盖本一莽撞匹夫,智术短浅,祝家庄一役,若无武贤弟献计破庄,梁山危矣!克日又蒙武贤弟相救,不然晁盖现在已经成了宋江箭下的冤死鬼。武贤弟武功才干胜我万倍,梁山在他手中,必然大兴!”
武松道:“闻听那淮西王庆,河北田虎,江南边腊三路反王都闹出了挺大的动静,为绿林同道所钦慕,但是从长远来讲,这三人皆为不智之人,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箭射(本想说成枪打,怕三人了解起来有难度,改成箭射)出头鸟!梁山莫要效仿这帮蠢驴!”
世人转过正厅,来到绝壁边上那棵大树边,只见晁盖吊在一截粗树干上,手中拿着一把利刃。
鲁智深道:“招甚鸟安!朝中奸人当道,却似俺的皂衣直缀,染黑了,那里还能洗的洁净?”
晁盖这般坦诚,世人无不动容,怎奈武松亦是天下第一义气男人,晁盖越是这般,他越不敢占上。
武松吃了这一吓,后背盗汗直流:“天王哥哥,有事好筹议,你这是要干吗?”
杨志顿时来了精力,他这类职业甲士平生最爱好议论兵法:“武贤弟,快说来听听!”
杨志道:“如果不招安,我们梁山打打那些军纪疏松的废料军队还行,如果那百战西军来了,梁山必亡。”
武松归去换好衣服,世人拥着他齐上聚义厅,坐了正中第一把金交椅。
武松深思了一会,接口道:“杨志哥哥这话说对了一半。”
“两位头领快来,天王要他杀!”花荣急道。
次日中午,聚义厅上,晁盖焚起一炉好香,再次相请武松坐第一把交椅,梁山泊众头领无不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