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兄弟尽管为太尉大人治病,这毒疮,就让陈某来舔吧!”陈希真看着高俅,一脸的期盼。
猿臂寨众头领听高俅说完,各自喜不自胜,跪下谢恩,特别是祝永清,跟着老丈人讨了个出身,的确是乐坏了。
“希真老兄啊!呜呜!磨难见真情啊!之前都是高某的不是,老兄固然放心,一旦灭了武松,高某定要在圣上面前保奏,请圣上派出御使前来下旨招安,让老兄持续为朝廷效力。”在虚假险恶的宦海上混迹了这么久,高俅演戏的本领比陈希真还要逼真几分,他那眼泪是说来就来,完整收放自如。
那虎背熊腰的大汉挺枪出阵,耀武扬威:“哪个活腻的了敢来送命?”
想到这,陈希真立即挤出两滴眼泪,跪下猛拍马屁道:“高太尉一心为国,得空看管本身的孩子。这才使得衙内走上了歧途。实在衙内本质并不坏。都怪武松和林冲等人太狠了,竟然对衙内下此毒手!小人得知衙内死讯后,痛不欲生,现在传闻高太尉被围困孤城中,小人日夜担忧大尉大人的安危,这才不顾性命,前来救应。望高大尉谅解小人的虔诚孝敬之心!”
“不怕侄女笑话,唉!这群庸医治不好我的病,受我严惩,最后……最后济州城的郎中怕被我惩罚,全都改行了……这帮该死的小人!”高俅感喟道。
孔厚见本身的寨主情愿舔高俅的屁股,并且高俅也已经许愿给猿臂寨统统兄弟繁华繁华,哪有不喜之理?
高俅从卧床上强行撑起,跪在床上给陈希真磕了三个头,大哭道:“希真老兄!我啥也不说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大哥!有我一份繁华,我就分一半给你!且先不要启请圣上招安了,现在我就把你部下统统将士编入官军,当然,他们还是全由你统领!除此以外,我再拨给你五万兵,让你真正成为统领大兵的元帅!你部下的统统将士,我全给他们官升三级!孔神医今后就是太病院的大总管,你女儿陈丽卿,我收为义女!我封我们的女儿为前锋大将!至于半子嘛,封前锋副将!”
“陈希真就是粉身碎骨,也要酬谢太尉恩德!”陈希真哭道。
“你这帮狗吃屎的贼!前次诡计绑架我大哥,被我梁山时头领宰了两个杂碎!你自不长经验,非要送命,我成全你便是!”武松举刀痛骂道。
“希真老兄,从现在起,你我兄弟相称,在朝中相互照顾……行了,本日酒宴到底为止吧,高某大病缠身,屁股上长了一个毒疮,疼痛难忍,实在不能陪老兄喝酒了,还望老兄谅解。”
“老兄身边既然有这等神医,何不快快请来!”高俅两眼放光,道。
脱下高俅的裤子后,孔厚拿出木针,一针扎破毒疮,陈希真一下子冲上去,舔那不断流出的毒水,他强忍恶臭,舔了半天刚要舔完,谁知这极没品德的高俅俄然放了个暴屁!这个屁夹带风声,屎渣子崩了陈希真一脸,真是臭不成闻!
“太尉大人言重了。”陈希真说完这句话,从速出去狂吐毒水,光漱口就漱了一个时候。
“老兄,刚才毒水流出后,我感受舒畅多了,一时欢畅,俄然想放屁了!放完后才想起你还在我前面,实在对不住了!哈哈!”高俅大笑着给陈希真报歉,但他的脸上却涓滴没有惭愧之色。
“服从!”陈希真和陈丽卿同时应道。
“大尉大人这毒疮,非同普通,不能用平常银针来扎,须用木针扎烂,然后找一人用舌头舔出毒疮里的水,再去漱口便可。孔某方才所说的难处,便在于此,这毒疮臭不成闻,臭的能把人熏倒,只怕一时半会找不着这情愿舔毒疮之人。”孔厚谨慎道。毕竟这医治体例是他说出的,他非常惊骇高俅让他替本身舔毒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