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闻焕章排兵布阵,把经济、政治、军事、地理、骨气全考虑出来了!三国期间的诸葛亮便是如此行兵的!这闻焕章,恐怕还真配的上“再世诸葛”这四字!
梁山清除残敌,当即从水路出兵,不进犯府衙。
梁山泊从水路上走,明显离郓州极近,离济州稍远,但是从经济上说,济州相较郓州,更加富庶。而从计谋位置上说,济州四通八达,更胜郓州多矣,是以济州驻兵多,郓州驻兵少,如此一来,朝廷便把梁山泊划归济州统领。
一席话,把武松说的云山雾罩,只得谦虚请教道:“泰山大人,您老就别和我绕圈子了!”
闻焕章略施小计,杀的陈希真屁滚尿流,和陈丽卿狼狈逃回猿臂寨,仅以身免。
看官,不是小子偷懒,不肯详写此战细节。
看官!你看这闻焕章,真是千古奇才!
召忻心慌意乱,只觉脚底生铅,只逃得五步远,便被费保等人围住,终是寡不敌众,身中数刀而死。
梁山只想撤除陈希真这个肘腋之患,除此以外,既不想劫夺府库,更不想理睬青州太守。
敌将温钦、韦豹、何威三人落荒而逃,被阮氏三雄截住,一刀一个,全数了帐。
看官,你看出点端倪没有?
梁山川军和神箭营同时登岸,城中人马狼籍,顾此失彼,自相踩踏。
武松自从有了闻蜜斯如许的可儿儿相伴,被闻焕章痛骂那点小事,早就揭的干清干净了,二人现在朴拙相待,早已没有任何芥蒂了。当他想给闻焕章和孙定排坐次的时候,闻焕章奉告他,你若排坐次,申明你骨子里仍然只是山大王那一套,而如果排职事,那么你的境地就高了,申明你有建立抱负国的伟弘愿向。武松当即纳其良言,不再给任何新上山的人排坐次,只排职事。
二人连头也不敢回,只顾打马飞奔,耳听着杀声渐进,却也顾不上祝永清了。
哪知刚回到老窝,却发明这座寨子早已被人一把火烧的干清干净。
就在刚才,陈氏父女尚还拥兵数万,现在又和当初逃出汴京时一样,只剩下两个光杆了。
朱武己经是一流智囊了,闻焕章之才毫不在朱武之下,武松有了这般左膀右臂,内心狂喜,哪能不喝个痛快?
闻焕章走到近前,悄悄放下酒壶,问道:“贤婿,你这是在看甚么?怎地看的这般出神?连饭也顾不上吃!”
神箭营还未登岸,先把利箭射来,青州虎将赛存孝姚刚慌乱当中,身中数箭而亡。
再者说,陈希真部下好歹也有几员虎将,直接攻城硬打的话,只能互损士卒。而阐扬梁山川军上风,不攻城门,而是从水路进犯那帮旱鸭子的侧翼,岂不是十拿九稳?
杀他的人,恰是混江龙李俊。
武松敲响聚义鼓,闻智囊居中坐定,调兵遣将,众头领各领号令,自去行事。
这本为地理之事,按说应当与报酬身分无关。
时迁和石秀早就送来过好几封有关青州的奥妙谍报:张叔夜同二子回京述职,朝廷已经另行委任青州太守,此人和陈希真等人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早在后周显德六年(公元959年),朝廷征数万民夫疏汴水,浚五丈渠,东过曹、济、梁山泊,以通青、郓之漕运。
闻焕章淡然一笑,指着连通青、郓漕运的一片水域,道:“你若从这做文章,只消一夜,陈希真必溃。”
时迁潜入青州,别离在四个处所放火,分离官军。
而在以后的冗长光阴里,朝代更迭,在后晋开运年间和北宋天禧、熙宁年间,黄河众多,前后三次大绝口,滚滚大水连缀不断,倾泻到汴、曹、单、濮、郓、澶、齐、徐等州,把淹没的低野与本来零散的湖泊连成一大片,便构成了一个以梁山为中间、水域达八百里的巨湖,统称为梁山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