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说道:“想我当日不听西门兄弟所言,几近有丧命之危,若不是你们几位再来拯救,这人间再我林冲此人,两次活命之恩,当得此拜,若上天垂怜,有再见我西门兄弟,当细心拜谢。”
女娃转头认得是父亲,当下也不再动,只把匕首收了归去,冲着玳安喊道:“你这厮,可晓得我短长了?还敢嗤笑我么?”
史进与鲁达见了礼,有说道:“这是我薛永薛大哥,江湖人称病大虫,也与我一起,在西门哥哥处活动,他祖上也曾在西军效力。”
那林冲去了得薛永几人活命之恩,还要再拜,却被他们几个拦下。
鲁智深在旁听了一阵,插言道:“你们说的,但是那山东东平府里的仁义孟尝君西门庆?”
玳安设时被这女娃逼的无有话说,只能点头苦笑。
他本是笑言,不想这女童倒是眉毛挑起,双手叉腰道:“你又是那里来的猢狲,也敢跟我说疯话?但凭我的手腕,要有哪个不睁眼的牲口来害我,却不见我把他打成猪狗。”
西门庆本来只说此次汴州之行,未曾见了鲁达与金枪手徐宁,却被人曲解成他言汴州城里无有豪杰,并且跳出说的还是一个女童,固然还是萝莉年纪,看她模样,倒似是巾帼豪杰普通。
口中叹道:“偌大一个汴州城,独见风花雪月,你侬我侬,却不见豪杰豪杰,可悲,可叹。”他此话刚一出口,身边跳出一个萝莉女童,叫道:“你这厮好大口气,这汴州城内,卧虎藏龙,豪杰豪杰之辈不知凡几,好笑你有眼无珠,不能识人,却才此处夸言,到是叫人好笑。”
鲁达想了想说道:“如此也好,在大相国寺固然也有几个兄弟作陪,但毕竟不甚欢愉。”
话再说西门庆这边,在拜见了各处的相公,送了大量财贿,得受职东平府兵马总管,此次可算是高升。
女娃娃见他退走,又往前追了一步,匕首下刺玳安小腿。
史进笑道:“林教头我们都是江湖后代,何必如此多情?如再见了西门哥哥,你请他与他吃杯也就是了。”
忽见这女娃脱手,武松几个下认识护在西门庆身边,怕有人突施暗害,并且看这女娃娃脱手,明显是驰名家指导。
史进说道:“西门哥哥说你鲁达哥,为人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百姓良家被人欺辱,现在林教头被高俅那谗谄入狱,你与林教头又是故交兄弟,为全面别性命,必然会暗中相护,这野猪林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的第一处险地,若那两个公人要做奸,你如何不现身相救?”
他们几个听了,都答道如此甚好。
玳安听了也不活力,说道:“你这女娃娃胡吹大气,似你这般年纪,又是女娃娃,能有甚么本领,快快走吧,不要招人嘲笑。”
在汴州城里又小住几日,本想找金枪手徐宁结识,可老是天不遂人愿,徐宁克日不在家中,西门庆去了几次,总不能得见,心中甚觉得憾。
鲁达听完哈哈一笑,说道:“这西门大官人倒是晓得我鲁达性子,下次见了他必然痛饮几杯。”
薛永说道:“鲁达大哥若不是嫌弃,等送了林教头去沧州,便与我们去东平府里耍耍。”
他身后跟着的几条豪杰,本要发怒,却见是一女童,不好多言,只要玳安笑道:“你是哪家的女娃娃,在此胡言乱语,还不从速找去找你家大人,你长得这般姣美,不怕人伢子把你捉了去?”
“也罢,既然林教头决意如此,我等兄弟也不强求。”薛永把手一指,冲着两个差官说道:“你们二人把这桎梏去了,道林外候着,俺们与林教头有话要说,待有叮咛时,再喊你们出去。”陆仁、高甲心中惶惑,也不敢不从,唯恐恶了这大汉,葬身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