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永道:“我的名讳你不必知,只此次请你二人来,恰是为了林教头,他跟家中有旧,我晓得他获咎了殿帅府高太尉,获咎刺配沧州,一起上你们二人监押,这里有五十两金子,教将送给你们二位,望你们承我一小我情,路上好生照看他,不叫他遭罪。”
林冲被西门庆摁住,“不知林大哥有甚么筹算,如果要逃了出去,我有兄弟在此,到了那僻静处,可全面你的性命,请你到我的府上,他高俅再有本领,也不猜不到是我救了。”
“两位瑞公,还请借一步说话。”宋时的公人都称瑞公,表示尊敬,玳安此言想把他们唤到路旁当中的茶肆里详谈。
高甲听他这么说,故意回一句嘴,但见郑仁拉了拉他衣袖,便不再多言。
请他们吃了几杯茶,薛永说道:“可否请林教头出去一叙?我有几些闲话要对他说。”
林冲仓猝推让道:“这如何能使得?”
西门庆道:“林大哥你如果当我是你兄弟,就不要推让,我家在东平府多有家私,这些还不算甚么,何况你一起上多有效钱的处所,”
高甲说道:“不知官人名讳,不知呼喊有何使令?”
玳安笑道:“两位去了便知。”
西门庆看林感起火,仓猝劝道:“林大哥休要大声,门外另有那两个公人。”
见他不明言,二人唤林冲待在原地,他们也不怕林冲跑了,此时刚出汴州城未久,林冲戴着锁链,脸有刺字,又能跑到那里去。
“高俅府上有个名唤陆歉的虞候,曾找了两个那两个官差,送了二十两黄金,要他们在路上成果了你的性命,归去是揭你脸上金印做表证。”
众兄弟听他这般说,都不做多言。
“甚么事。”
“你是甚么人,喊我二人何为。”说话的名唤高甲,也是开封府里的老胥吏,与那董超、薛霸普通,都是见钱眼开的公人。
进了茶肆,两公人但见薛永端坐,身材魁伟,面有凶色,顿时不敢怠慢,觉得是哪家的权贵,仓猝上前见礼。
林冲听他这般说,只能收下。
西门庆见了,叫玳安上去说话。
薛永把手一摆,学着西门庆的模样,说道:“两位瑞公稍坐,本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