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睡兰依偎在董平的怀里,说这些阿谀话儿:“爷今晚都要了几次了,奴家的身子可吃不消,爷该疼惜奴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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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嗤笑一声道:“在东平府,谁敢来招惹……”最后一个字刚要出口,却被面前的气象,死死堵在了喉咙当中。
“韩先生,你还没看明白么?我们跟他们几个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韩家欲除我而后快,来奉迎王启年,而张团练跟我们方才生完抵触,我们但是占了他好大的便宜,他岂无能休,至于双枪将董平,呵,他是见花接受、秦通判要走了,觉得我没了背景,想来拿捏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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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听了一阵志对劲满,财色双得,甚么时候能将那程婉儿也压在身下,叫她委宛承欢,才不负本身这风骚之名,至于西门庆,没了背景,算是甚么东西。
“时迁大哥还在盯着。”玳安从速回应道。
傅平在旁皱着眉头:“大郎,既然他们在州府里都敢脱手,那刘二叔他们,怕也会有费事。”
“祝家庄教头栾廷玉是我结拜哥哥,扈家庄有扈成兄妹在,也毫不会找我的费事,至于李家庄,之前我大婚时,李家庄里的管家鬼脸儿杜兴也跟我有友情,我看他去找谁,就算他们不顾情面,有縻胜跟郭盛在,只要栾廷玉栾大哥不脱手,他们也性命无忧,丢些私盐不怕甚么,我总能找返来,但有其他不开眼的,我不好出面,梁山受我大恩,我放出话去,总要卖我个面皮,归正都是打家劫舍的恶人,截杀几个庄子,也没甚么大惊小怪。”
西门庆点点头说道:“叫他细心看好,我没兴趣再等下去,既然他们结合起来要跟我较量,那就不要怪我手腕凌厉,在秦通判、花接受离职之前,我要叫韩家不敢再对我作声,至于张团练、董平,呵……一狐一犬尔,没了韩家这头恶虎,他们难成大事。”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我不说,人他又未曾抓到,无凭无据,如何能说是我做的,再说只许他虎帐里的人打伤我的兄弟,我就只能忍气吞声么?笑话,我西门庆,岂是好相与的,玳安你去叮咛下去,今晚胆敢去砸我酒坊、赌坊的人一个也不要走脱了,全都给我拿回巡检司,叫卞祥几个好好炮制。”
西门庆道:“有费事又如何?早防备他们有这一手,縻胜那厮早就嚷嚷着要杀人,张团练敢找人去,我叮咛下去,只要不是官兵打扮,胆敢找费事的,不要留手,一并打杀了,看张团练手里能有几个能人,能抵挡的住縻胜、焦挺的威风煞气,就算他在外有山贼绿林又如何,在山东、河北两地,哪个山头不卖我几分脸面,真觉得我的名头是白叫的?。”
声音顿了一顿,西门庆又道:“韩乐那边事情如何样了。”
“并且今晚惹事的固然不是张团练那厮,也定然是他教唆,那厮老谋深算,既然敢教唆董平找我费事,就必然会安排背工不让我去,董平那厮固然号称风骚双枪将,但只是一个莽夫,既然他敢叫人砸我的店,干脆就叫他尝尝我的手腕,吕方刚才不是吵着也要去帮拳么?我就叫他好好的作一番,董平今晚歇在北里院里?家中无人恰好,就叫吕方去他家里,也不要露面,就丢几根火把出来,看他明天甚么神采。”
“仆人,董都监只派了几十个军汉畴昔,怕不能成事,我看那西门庆麾下的人,个个虎背熊腰,满脸的煞气,并且巡检司的人方才去了东门口外,我们请的张都头、刘押司可没挡多久。”张团练的管家奉上一杯香茶,站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