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唱个万福,又回身走了,西门庆见世人吃的纵情,攀住薛永问道:“薛大哥,这酒肉当真是洁净的?我在阳谷曾听人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边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这莫不是虚言?别人假造出来的?”
薛永道:“哥哥放心便是,我刚才与几个兄弟都看了,不见甚么不当。”
武松道:“你听住了,我家哥哥,便是名镇山东、河北两路的小孟尝西门庆西门哥哥,你们本日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活的腻歪了。”
西门庆问道:“酒如何了。”
张青摇了点头道:“不要忙着做事,我看他们几个都是不良善,多有好技艺傍身,腰间还带着兵刃,如果被发觉了,面上需欠都雅。”
孙二娘因与张青早有计定,也不怕甚么,只嘲笑道:“翻山越岭,身子不吃不喝能挨得住?看你能撑住几时?洁净的你不吃,只等着吃麻药吧!这般漂亮的哥儿,用来做牛肉当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那厮看的紧,老娘我先受用一番,再杀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