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差点没把世人的腰给闪了,这孙子当得还真快。縻胜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我还真是瞎了眼,觉得这等货品能说出甚么豪言来,
夜色降落,西门庆也到了这院中,打个手势,縻胜一通凉水泼下,昏昏沉沉的王权,立时激醒。
“西门兄弟,事情哪有你想的这么简朴,方才知县相公将我怒斥一顿,限我在他离职之时,将贼人缉捕归案,不然便撤去我这都头一职。”黄兴点头道。
怪不得黄兴欣喜,实在是他部下无人,县里的差役土兵,都是欺软怕硬的货品,常日里欺负百姓还成,缉捕些破皮恶棍,也还凑活,可要对于那杀人不眨眼的山贼,那就绝对没有一个肯上前的,如果西门庆肯留下互助,那就再好不过,别的不说,只他部下的縻胜、卞祥等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枪棒纯熟的豪杰,对于几个山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縻胜道:“你放心去,这里有我们,便是谁也跑不了。”
“这话说的,那可就是谈买卖了,我是我家的独子,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各位爷爷尽管要,我不还价,就当交几个豪杰个朋友了。”王权这货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挨了一脚也不叫喊,竟然还想攀个干系。
西门庆道:“哥哥这是那里话,但又叮咛,尽管说来。”
縻胜在旁暗道:“没想到这厮还是个硬汉,到了此时,还敢这般说话,固然是借助了他爹的权势,不过也当得一声赞。”
玳安起先问道:“傅先生如何不将人藏在别处,这里处于肇事,万一别人发明,或者被王权这厮跑了,岂不惹上官司?”
西门庆也有些气背,一脚踹畴昔道:“谁问你这个了,我不管你的破事,只想问问你的小命值多少银子。”
“谁和你是朋友。”焦挺上去也是一脚。
这院子不大,挨着的就是闹市,内里人来人往的多,院子的仆人不在,传闻去投奔外埠亲朋去了,玳安前些日子刺探环境是,将这里摸了个便,傅平得知环境以后,便叫郭盛将二人偷偷藏在了此处。
西门庆有些迷惑,是甚么事情,这般的不能见人。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的冷巷子,黄兴才道:“兄弟你不晓得,那王衙内与林夫人有染,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小沙弥就是帮他们二人带路的,本日本要在那清山寺偷情幽会,不想却被山贼惦记上了。”
“山……山贼?”
西门庆冒充去追,傅平、郭盛则与黄兴等人一同回了清河县,谁能想到,他们苦苦寻觅的王衙内、林夫人就近在天涯。
玳安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出去探听环境,王权那厮,就交给世人哥哥了。”
一听只要钱不要命,本来病怏怏的王权有了力量,说话利索了很多。“银子?我家有啊,几位爷爷去探听探听,我爹那是出了名的能捞钱,我是出了名的负债不还,不是我吹,全部清河县,我欠下的银子,那都够你们活好几年的。”
“报上名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