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提早恭贺王衙内有才子入怀了?”
“过几日就是一家人,蜜斯也不要多想才是。”说罢,嗤笑一声跑了。
“这几日,你当我真的干坐着不成,我都刺探清楚了,那林夫人,长你七岁,本年二十八岁,那潘弓足年幼些,二八韶华,这几日她们家中正作水6道场,度王招宣,明日她们几个内眷,要往清山寺上香,这不是你的机遇?”
“这……”王权固然也做过强抢民女的活动,可欺负的都是平常百姓,便就是有人报官,县里的官差哪个真的敢获咎他,只对付了事,那林夫人固然死了丈夫,可到底也官宦人家,本身私通无事,谁也不会招惹是非,可如果用强,不但冒犯了刑法,还招惹了忌讳,宦海上最恨的就是这类,有感冒化,谁也不会给你讨情讳饰,直往死了弄,毕竟谁都怕本身头上绿,再者说固然王招宣死了,可王家到底还是有亲戚在朝中仕进的,不当,不当。
“王衙内还是那句话,先不要急。”
见王权有些意动,桑妈妈又道:“再者那林夫人,嫁入王家时,王招宣已然是五旬的老翁,年长体衰,也没甚么交谊,据我所知,一年两人的床笫之事不过三四回,至厥后有了孩子,王招宣已然成了病入膏肓,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用饭喝水都要人喂,那等事儿早就绝了,她十多年来,先是守活寡,今个是真的守寡,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旷之身,你与她生米煮成熟饭,再好言哄几句,仰仗你的家世,再加上老身的一张巧嘴,给她说清楚利弊,她有多少本领,能飞出你的手掌心?”
“好男儿志在四方,他此次去是替知县相公做事,公案在身,再者说清河县也算路远,就是担搁了几日,也算不得甚么的,再者他临行前都说了,怕有一月才气返来。”她固然这般的说,可大略是在欣喜本身,西门哥哥技艺高强,身边又有豪杰相护,定然是不会出甚么事的。
王权见吓不着人,也晓得这桑妈妈是多么人物,本身的这桩美事,只能落在她的身上,换个笑容说道:“桑妈妈,你这是那里话,我如何敢获咎你呢,这里是十两银子,你先拿着做个差钱。”
“放心,我如何能忘了王衙内要‘一箭双雕’呢?林夫人都在我的鼓掌之间,更何况一个小丫头,潘弓足她的继母潘氏,是个贪财无胆的人,王衙内只需多花几两银子,在吓她一吓,那潘弓足……嘿嘿,还不是叫你支出房中,由你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