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鄙夷的斜了一眼祝虎,笑道:“二哥啊,这女人你是耍了很多,只是小弟比来了有新的心得,这女人啊,要心甘甘心的和你睡才成心机,这霸王硬上弓的事,耍个一两次也就够了,次次这般,也是累了。”
“谁?”
祝彪在地牢中一面缓缓的来回踱着步,一面摸着下巴不疾不徐的道:“杜管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李应做了强盗,你杜兴身为李家庄的管家,如何会不被人思疑呢?鄙人料定,那李应早就暗通了梁山贼寇,他为了投奔梁山,而又怕被你杜管家瞧出了端倪,这才打发你杜管家去了郓城,李应这才好安闲不迫的投了梁山。我祝彪恭敬鬼脸儿杜兴是一条豪杰,不肯杜管家蒙受不白之冤,这才将杜管家请来祝家庄,但是上面的人不懂事,误觉得鄙人是要缉捕杜管家,这才生出了这很多的事端来。现在李应从贼,杜管家百口莫辩,不知杜官家愿不肯意留在我祝家庄暂避一时,待今后有了机遇,再向官府明辨冤情啊?”
祝彪道:“我晓得,我晓得,从贼的是李应,你杜管家确切没有从贼,明天的这些只不过是个曲解罢了。”
因而那女婢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祝彪向两位兄长道了声先行一步后,便跟着阿谁女婢向现在住着扈三娘的本身的房间走去了。
祝彪自失的一笑:“二哥快别笑话小弟了。”他不想两位哥哥持续拿这个话题调侃下去,因而对那奴婢道:“你在前面带路吧。”
“嘭、嘭、嘭......”
“奴婢不晓得。”
祝家三兄弟刚离了地牢,一个奴婢提着一盏灯笼过来,向祝家兄弟行了礼今后,道:“三公子,扈蜜斯硬是要见您一面才肯罢休。”
“三弟,李家庄的管家杜兴拿住了。”祝彪听出了祝虎的语气中的对劲,他猜想,这个杜兴必然是被祝虎拿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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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兴被关在祝家庄的一处地牢当中,祝虎领着祝彪进上天牢的时候,祝龙已先一步到了。祝彪瞥见杜兴上衣已经被脱掉,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柱子上,耷拉着脑袋,身上已经有了被皮鞭抽打的陈迹。两名彪形大汉站在两侧,手中各拿着一支皮鞭。
“关押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