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淮一听这话,一下子阴沉下来神采道:“照你的意义,是我冤枉你家男人了?”
到了大厅上,祝万茂四平八稳的坐在那边,正在用茶。祝彪、扈三娘到了厅上,膜拜外埠,齐声道:“儿子(儿媳)给父亲大人存候。”
祝万茂听了祝彪的话,已然感遭到局势的严峻,问祝龙道:“李家庄进驻了多少官军?”
祝彪父子正说着些闲话,这时只见祝龙从内里出去,显得有些吃紧忙忙。他瞟了一眼扈三娘后,略向祝彪拱手施礼,便对祝万茂道:“爹爹,李家庄住进了一支官兵。”
“彪儿,你看该如何是好?”
“少说有两三千人。”祝龙答道。
祝彪道:“统统安好,多谢爹爹体贴。”
李家庄大厅之上。
祝彪微微嘲笑一声:“梁山贼寇劫夺村坊,官军进驻保卫乡里,名正言顺。我估摸下一步就该是祝家庄,扈家庄,对抗朝廷括田令,或许另有勾搭梁山贼寇之嫌——”说到这里,祝彪伸出两根手指,“归根结底就两个字——括田!”
“那支官兵打的大纛旗上书着磁州兵马防备使花的字样。”
祝龙问道:“布的一个局?布的甚局?”
那小媳妇道:“这位相公,奴家的丈夫是个诚恳本分的人,他......他是断断不会勾搭梁山贼寇的,还请相公明察秋毫......”
花淮听了这话,才对劲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道:“不敢就好。”花淮顿了顿,又不急不缓的道:“这位小娘子,你要晓得,这勾搭贼人,但是连累九族的大罪!当然了,要我替你家男人瞒畴昔,也不是不成能,只是你这个做娘子的,总得为你们家的男人支出点甚么吧。”
那小媳妇一听这话,连连叩首,口称不敢,问道:“那......那敢问相公要甚么?”
一向没有说话的扈三娘道:“祝郎,如果那花公公用官军来括田,那这不是明抢明夺吗?”
祝彪并不体贴甚么磁州空中还是济州空中,他只问祝龙道:“大哥但是看得清楚,大纛旗上确切书了个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