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花淮领着花忠,与数十名贴身亲随,起首去了祝家庄。
“发甚大财?”花忠满脸迷惑的问道:“这地都括不成了,还去那里发财?”
祝彪道:“爹爹放心,儿子自有奇策。”
花淮一脸难堪的模样,踌躇了半晌方道:“这告发之人本是不该说的,但本防备想来,这勾搭贼寇,毕竟是连累满门的重罪,还是要查得清楚,两边对证明白才好,那如许吧,本防备就无妨奉告你们祝家高低,告发你们祝家勾搭梁上贼寇的恰是扈家庄的人。”
“该啊!”
到了大厅上,祝家父子与花淮花忠分宾主坐定,上茶今后,祝万茂恭敬的问道:“敢问花防备亲临鄙庄有何指教?”
祝龙祝虎听了花淮的话,心中又惊又怒,这清楚是欺诈的,扈家庄如何会告发我们祝家庄,祝虎正要说话时,祝彪抢道:“小可禀明花防备,千万不成信那扈家人胡说,我们祝家想来是营私守法之人,如何敢做那作奸不法之事,还请花防备明察。”
既然朝廷的官员来了,那祝万茂以及祝家三子天然是都要大开祝家庄中门,亲身驱逐的。
自畴前番打退了梁山兵马,和厥后的与扈家庄联婚这两件事上祝万茂感觉本身的这个三子非同凡人,因而问道:“彪儿真有甚么好的战略能让我们家脱困。”
花淮见了祝家父子气恼的样儿,也板起脸来道:“如何了?不肯意吗?莫非你们真和梁山贼寇有勾搭?”
“是啊。”
“鄙人确切不知,还请花防备明示。”
祝虎的话刚出口,祝万茂和祝龙都向祝彪投来了抱怨的目光。
“是啊。”
“本防备看来,你们祝家也就你是最晓事了。”花淮站起家来道:“本防备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逗留,那本防备就给你们祝家庄五日时限,如果交不上这些粮草军饷,那就莫怪本防备秉公办事了!”说罢,袖子一甩,也不待祝家人回应,便领着花忠与侍从亲兵,离了祝家庄,径直走了。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官军。”
花淮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有人告发你祝家庄勾搭梁山贼寇,劫夺乡里,为祸一方,图谋造反!”
“晓得晓得,”花淮道:“老子带了这很多年的兵了,这些个鸟人在揣摩个甚,老子一清二楚,我就不信,这些个鸟人胆敢叛变!”
“这就是发财的机遇来了!”
“那请花防备拿出个章程来,我们祝家庄极力而为便是了。”
“当然是啊。”
祝万茂与祝龙祝虎一听就明白,这花淮清楚是来欺骗财帛的,常日里夺目过人的祝彪本日里如何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但是祝彪又在和这花淮说话,他们又不好打断,只好由着他去说了。
花淮刚走,祝虎抱怨祝彪道:“三弟!这花淮清楚是来欺诈讹诈,你如何这么利落的就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