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公孙先生放心,我祝彪自有战略让攻打李家庄的官军能够暂缓几日回援,非要逼得东平府的知府向呼延灼求援不成。”
祝彪道:“别的神人好特地叮嘱了一件事。”
“神人说,只因请徐宁上山,与练习会使钩镰枪的兄弟都需求光阴,以免在请来徐宁之前,或者是将弟兄们练习精熟之前,抵不住呼延灼的连环马,要晁天王务必派兵攻打一番东平府。”
“攻打东平府?”晁盖皱着眉头,看着公孙胜道:“这是何意啊?”
自从宋江上山以来,屡立军功,梁山上的大部分的弟兄都凭借宋江,这让晁盖模糊感到不安,他听了公孙胜的话,立即道:“公孙先生,你就遵循祝彪兄弟的战略去请徐宁上山,这攻打东平府,愚兄亲身带兵下山!”
祝彪问汤隆道:“这位兄弟,你的姓氏中但是带水?”
晁盖起家,走下皋比交椅,上前对祝彪道:“失礼失礼,鄙人有眼不是真人,罪恶啊!”
公孙胜想了想道:“前几日,接到下山兄弟的探报,东平府的军马都去征讨李家庄的兵变了,现在东平府空虚,如果我军攻打东平府,那东平府的知府要么回调回派出去的军马,要么就会向呼延灼求援,如许一来,恰好是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之计啊!”
祝彪问道:“你可有为姑表哥哥唤作徐宁,江湖人称金枪手?”
晁盖一掌拍在交椅的扶手上,明显已然起火了。
“好!”晁盖当下大呼一声:“我的亲信在那里?立即点起人马下山,兵发东平府!”
公孙胜对一个喽啰道:“去将汤隆汤头领唤来!祝彪,待会儿,只待汤隆来了,如果你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就休怪我梁山上的弟兄不讲交谊,心狠手辣了!”
祝彪道:“天王不必客气,我此番是偷偷的上得梁山,同来的弟兄都在朱贵兄弟的水寨里,我要早些归去,以免生变。”
祝彪又问汤隆道:“你的姑表哥哥徐宁是否能使得一手好钩镰枪法,是东都城的金枪班教头?”
祝彪这哈哈一笑,只笑得晁盖公孙胜一头雾水,晁盖递了个眼色给公孙胜,公孙胜将手一挥,拦住道:“祝彪,你死光临头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真是不知死活啊!”
祝彪的话说完,晁盖与公孙胜都再也不是惊奇了,而是惊奇。公孙胜心中暗道:“莫非他真能通神?”
公孙胜又看了一眼晁盖,晁盖没有说话。公孙胜晓得,晁盖这是默许了。
此时的汤隆只剩下惊奇了,他还不及点头,祝彪又问道:“你姑表哥哥家中是否另有一件传家宝贝,唤作雁鳞金圈甲?”
晁盖晓得,山上有些兄弟受过祝彪的活命之恩,冒然杀了,必定有失道义于众家弟兄,方才他说要杀祝彪,也不过是恐吓恐吓他罢了。
公孙胜看了一眼晁盖,晁盖微微点头。
公孙胜问道:“如果攻打李家庄的官军回援,那该如何是好?”
公孙胜看着祝彪冷冷一笑。祝彪道:“公孙先生,我可没说过识得他。”
汤隆看了一眼祝彪,点头道:“回禀先生,小弟不识得此人。”
“神人说的公然不差!“祝彪这话仿佛实在自言自语,但明显是在说给晁盖与公孙胜听的。
公孙胜咬着牙道:“你敢戏耍我等!”
“你......你到底是谁?”
“天王不必多礼,既然神人要鄙人来给梁山通风报信,想来梁山今后定能大兴大旺!”祝彪不失时机的拍了一下梁山的马匹。
“你是如何晓得的?”汤隆有些惊奇。
祝彪固然晓得本身的小命就在晁盖的一句话之间,但是他现在不能慌,更不能乱,神态淡然的道:“公孙先生,我祝彪有没有故弄玄虚,只要你奉告我,你们梁山之上是否有一个姓氏带水的兄弟,再请他一见,然后便知。我倒是想让山上的弟兄们都瞧瞧,我祝彪受神人指导,至心诚意来献计,而你们却要杀我,让兄弟们评评理,是我不知死活,还是你们不将梁山兄弟的性命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