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上了划子拜别后,公孙胜问晁盖道:“晁天王,这派人去东京赚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的事,是否要向宋公明只会一声?”
祝彪笑道:“大哥但是吃好睡好了?”
祝彪微微一笑道:“父亲放心,杜兴在李家庄的家眷都被牛马二位团练节制,而他的老母亲,儿子早已派人去李家庄中接出来,送来了我们庄上,正让三娘好生顾问着。”
统统都遵循当初他运营的那样按部就班的履行,祝彪这才放心。祝万茂问道:“彪儿,那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啊?”
“不怕,你若回不来,这些个龊鸟也不会放俺归去,那俺们兄弟可不就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吗?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也是照你说的做,为父只推说有病,让你大哥欢迎的他,最后也是和你说的普通,让你大哥带领八百人,随他一起去攻打李家庄去了。”
祝彪过了水泊,到了梁山在山下设立的由旱地忽律朱贵出任掌柜的旅店,见到了陪他同来的卞祥,只见卞祥吃得满嘴流油,躺在两条拼在一起的长凳上呼呼大睡。祝彪去了,拍了拍卞祥酒足饭饱,圆滚滚的肚皮,喊道:“该起了,该起了!”
晁盖热忱弥漫的牵着祝彪的手,公孙胜随在他们身后,离了聚义厅,下了断金亭,到了金沙岸上,晁盖推心置腹的道:“祝彪兄弟,此时现在,我若要留你在梁山,想来你也是不肯意的,但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今后如有不顺心之处可随时来我梁山聚义,我晁盖为兄弟在梁山留一把交椅!”
固然事情产生到这一步,都是在祝彪的预感与安排当中,但是祝万茂还是忧心忡忡的问道:“彪儿,如果董平这厮真的攻破了李家庄,拿住了那两位团练中的一名,那他们便晓得我们和李家庄有勾搭了,那但是要灭门的啊!”
公孙胜没有插话,而是一向在当真的听着,听心中明镜也似的晓得晁盖为甚么会俄然的对这位来自畴昔的敌对权势的年青人这般的热忱皋牢。自从宋江上山以来,梁山上的弟兄被宋江报酬的非常泾渭清楚的分作了两派,就是晁盖的铁杆部下智多星吴用见情势不妙都已然反叛背叛,本身这条入云龙品德比起吴用来讲,要刻薄很多,起码还念着昔日里智取生辰纲的友情没有反叛,但根基上在梁山的内部事物中都采纳沉默旁观的态度。但是公孙胜内心还是清楚的,虽说晁盖的机谋手腕不如宋江来的阴损,但他也毫不是无能之辈。前番宋江以一番“哥哥乃盗窟之主,不成轻动”的大话,夺了他的兵权,他一向耿耿于怀却又无计可施。
“你就不怕我回不来了?”
实在这些答复早在公孙胜的预感当中,只是他还要再确认一遍,晁盖是否真的决定好了,要操纵此番机遇,夺回兵权。
祝彪道:“儿子明日一早便去大哥的军中,同大哥一起攻打李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