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鄙人服从。”说罢,走近床榻前,但见床榻上睡着一个少女,盖着一床红色的薄被,固然因病而致面色惨白,但是端倪如画,却也是个美女。祝彪从薄被中牵出芊芊细手,食指和中指悄悄的搭在程蜜斯的脉搏上,过了很久,眉头微皱,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牵出程蜜斯的另一只手,号了很久的脉。然后起家,正要说话,只听程夫人体贴的问道:“小神医,奴家的女儿还能医得好吗?”
程万里一听这话,正要起火,只听程夫人问道:“那要命又如何说呢?”
只听那程夫人道:“夫君啊,事到现在,也只好请这位小神医瞧瞧了,总......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女儿病死吧......”程夫人说到这里,从怀中抽出一块手帕来,捂在眼上,泪眼婆娑起来。
祝彪微微一笑,反问道:“程夫人,莫非不信鄙人?”
不一会儿,青曼从花蕊床榻头前的方向取一个檀木盒子,然后从檀木盒子里取出三四张纸片递给祝彪。祝彪将这三四张方剂看过今后,心中已然有了医治之术。
程夫人本年约莫四十三四岁的模样,高高的个儿,生得饱满,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一支银钗,只为连日里为女儿的病症忧心而显得有几分蕉萃。董平先将祝彪先容一番,程夫人一听只是个土豪纨绔,心中已然不悦,又高低打量了一番祝彪,一脸疑虑的看了看董平,问祝彪道:“敢问这位先生师承那边?有甚妙手回春之术能救小女的性命?”
祝彪听了这话,冲着程万里微微一笑,道:“既然有夫人这话,那就请前面带路,鄙人先去给程女人号号脉,然后再说医治之法。”
祝彪现在是程夫人手里抓住的一根拯救稻草,现在就认准了祝彪,忙道:“小神医且留步,奴家的夫君就是这脾气,就是这脾气――”说着,程夫人瞪了一眼程万里,接着道:“神医何必与他普通见地,就算是神医医不好奴家的闺女,那也是奴家的闺女射中必定之事,有奴家在,没人敢难堪神医。”
祝彪道:“那统统须得听鄙人安排,不然大罗金仙临凡也救不了蜜斯的性命。”
祝彪俄然问道:“程夫人,鄙人冒昧的问一句,您老是要脸,还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