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个外型啥意义?”
“八百人。”
祝彪听了,内心明镜也似,这清楚是梁山泊要给朝廷一种错觉,祝家庄勾搭了梁山贼寇。当下祝彪问祝龙道:“大哥,我们在李家庄有多少兵马?”
出了书房,劈面来的是祝龙,祝龙仓猝孔殷的道:“三弟不好了,梁山贼寇又冲着我们独龙岗方向来了!”
祝龙与卞祥领着三百人马离了离家后,祝彪单独一人堕入了思考。独龙岗今后的前程在那里?花公公是分开了东平府,但是当他再返来的时候,恐怕就是暴风骤雨;程万里那绝对是个狗官,整日里只想着本身如何发财,如何升官,完整不在乎同僚部下和百姓的死活。北宋末年,恰是有了这些赃官贪吏,所今厥后女真铁骑南下的时候,那的确就是势如破竹,吹古拉朽,不费吹灰之力就毁灭的北宋王朝。正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作为北宋末年的小地主,又处在金军南下的门路之上,这小小的独龙岗能经得住靖康之耻的暴风暴雨吗?梁山贼寇或许是一股能够操纵的力量,但是那些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强盗,他们只从命晁盖或者是宋江号令,只对这两个江湖大佬马首是瞻,小小的祝彪,能有多少能量,就算上了梁山又能有多大的作为?
“听话,真听话,真是一条好狗,我都有些舍不得杀了!但是不杀不可啊,你不是,我们祝家庄上高低下都没好日子过!”祝彪哈哈大笑了一回,对那兵丁道:“去,要防备使相公将这封手札分为两份,一份只些本身和程万里如何勾搭梁山贼寇,另一份只写花公公假公济私。别的,还要他再加上一段:本身身为防备使,利欲熏心,勾搭贼寇,孤负了朝廷,孤负了皇上,深感罪孽深重,以是只要自缢一死以赎罪恶。”
“不是厮杀,是去摆个外型。”
“说来也怪,此番梁山贼寇下山,已经突破了独龙岗下的好几处村坊,但是就是不来打咱独龙岗,他们这是要干啥?”
“服从!”
“大哥你想,梁山贼寇为甚么之劫夺我们独龙岗山下的村坊,独独不来我们独龙岗呢?”
这时,一个兵丁禀报祝彪:“三公子,花淮的告发信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