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仵作都查验了尸身了。”祝彪一面给他们二人斟酒一面说道:“来,大师满饮此杯!”说罢,祝彪头一仰,一杯酒水送进了肚中。
“对,三弟说的有理!”祝龙起首呼应,呵呵笑道:“三弟,你真我深谋远虑的兄弟,我们兄弟前些光阴虽有曲解,但是我们毕竟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三弟,你说是也不是啊?”
牛松听了这话,吓得几近要晕厥畴昔。祝彪微微一笑道:“马团练,你曲解了。鄙人明天是来救二位性命的!”说罢,祝彪拿出了那封花淮剥削军饷的自供状道:“请二位看了再说话。”
祝彪底子就不在乎祝龙祝虎对本身的态度,因为祝彪在李家庄拉拢民气有一个非常首要的目标,就是制盐贩盐。当然,祝彪当然晓得,暗里制盐贩盐,那是极刑,以是制盐贩盐祝彪必须得找一个替死鬼给帮忙本身制盐贩盐,替死鬼是谁呢?还用说吗?面前这两个一心只想往本身荷包里捞钱的傻帽不就是最好的替死鬼吗?
牛松马坤看了看面前的酒水,又互看了一眼,倒是没人敢动杯。
“既然熟谙,那就坐吧。”牛松马坤方才坐下,祝彪道:“我奉告二位团练使一个动静,花淮勾搭梁山贼寇,剥削军饷,导致兵变,惧罪他杀了。”
“朝廷能信吗?”马坤问道。
“记得啊,厥后不是来了花公公没做成嘛。”
他们有如许的疑虑,早在祝彪的预感当中,祝彪笑了笑,端起他们面前的两杯酒,又是一口一杯,喝了个干清干净,然后笑道:“二位团练使相公,你们放心,花淮死了,如果我再下毒酒,要了二位的性命,那我还如何与朝廷解释啊?实在我本日夜里,来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吃酒,恰是要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商讨商讨,花淮之死,朝廷如果究查下来,鄙人该如何应对啊?”
牛松与马坤又对视了一回,二人一脸的茫然与懵懂,都有一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受。马坤是个火爆性子,心想死也罢,活也罢,总比似这般胆战心惊要好些,因而先给本身斟满了一杯酒,壮着胆量道:“三公子,当初你要安定兵变,我们兄弟尽力共同,你兵不血刃,就占了李家庄,但是现在你将俺们兄弟囚禁在你祝家庄内,你到底意欲何为,是杀是剐,来给痛快话,我们弟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