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感觉不能再让王庆说下去了,因而道:“王头领,天气不早,明日里鄙人还要赶路,而却杜壆兄弟又有伤在身,大师还是早些歇息吧。”
杜壆道:“王头领,晁天王是梁山之主,他不下山亲身率军,这也是理所当然啊。”
就算要做匪贼,那也要就近做匪,如何会千里迢迢的舍近就远呢?祝彪道:“多承王头领美意,只是小可现在有家有口,还没到那份上,不管如何说,造反是一件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我祝彪还想多活几年。但是话又说返来,就算我祝彪真要落草为寇,我祝彪对梁山心仪已久,如果落草,我会首选梁山。”
“兄弟感觉梁山今后会有如何的前程?”王庆冷不丁的问道。
李助感觉祝彪的话语有些奇特,因而道:“祝彪兄弟,现在内里鄙人雨,此时如何寻草药?”
祝彪当然听得出王庆是话里有话,但是现在他是绝对不会说一句梁山不好的话来,因而道:“梁山有晁天王与宋公明两位哥哥主持,兄弟们相亲相爱,又竖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今后必定大兴大旺!”
王庆拾起一根木棍,拨弄了一下火堆,使得火焰越烧越旺,慢慢道:“祝彪兄弟,鄙人固然不是梁山上的人物,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梁山实在也非铁板一块。”
这个时候,俄然地盘庙内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树木的树枝上挂着连续串的圆圆的水珠,不时无声的落在泥泞的林间路上。
祝彪又接着说道:“再则,梁山上有很多的豪杰,都是我祝彪敬佩非常的豪杰之士,比如托塔天王晁盖、及时雨宋公明、豹子头林冲、轰隆火秦明,等等等,他们本来有得是富甲一方的保正,有的在衙门里任职的押司,有的是禁军教头,有的是兵马总管,他们本来皆是大宋王朝的良民或者是保卫大宋王朝的将官,他们现在都上了梁山,现在这世道,奸臣当道,南有花石岗天怒人怨,北有括田令民不聊生,难保有朝一日,我祝彪也会被逼得走途无路,与众家兄弟一同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李助似笑非笑的看着祝彪道:“祝公子,你雄才伟略,击败了梁山雄师,想必大宋王朝定然会重用中间吧?”
“那主公如何看出宋公明的才调在晁天王之上呢?”李助又出来助攻了。
王庆道:“打祝家庄,打高唐州,应对朝廷的征讨,另有现在正在攻打的青州,都是宋公明率军出征,大师莫非不感觉晁天王仿佛成了安排吗?”
“对!主公所言甚是有理。”一如既往的神助攻。
“李先生,岂不闻瓦岗寨李密翟让的故事?”王庆很好的接住了话茬:“翟让是瓦岗寨之主,李密是第二把交椅,但是李密的才调远在翟让之上,厥后产生了甚么?内哄,李密杀了翟让,瓦岗寨今先民气涣散,就此崩溃。”
王庆固然还想说点甚么,但是天气确切不早,只好道:“祝彪说的有理,那大师伙就歇息吧。”
在一处荒废的地盘庙内里,生了一堆火以做照明之用。只是以刻已是秋末冬除,气候也日渐酷寒,以是祝彪、杜壆、王庆和李助死人围坐在一处,都感觉非常的暖和。
“晁天王与宋公明亲如兄弟,他们谁来领头又有甚分歧呢?”李助说这话明显是在给王庆制造持续说下去的机遇。
祝彪对李助道:“这李先生就有所不知了,这雨水别名无根之水,受了雨水的草药,药力会更加,此时的草药最是好了。”说罢,祝彪不等李助再说甚么,便出了地盘庙。
王庆当然猜不出祝彪的内心窜改,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梁山之上,名义上以托塔天王晁盖为首,实在实际的领头人倒是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