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对扈太公道:“爹爹,这五千贯是我父亲要我给爹爹的,说这是一年一成的支出,如果本年收得有多的,儿子还会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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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太公的心机祝彪当然晓得,因而道:“爹爹是如许的,做这事毕竟是保密为先,我父亲说我们祝扈两家隔得不远,又是亲家还想请爹爹有朝一日发明了我们祝家庄在做甚么,睁只眼闭只眼,那我父亲便让爹爹占一层干股,每年分红。”
如同一只困虎普通在知府衙门大堂上来回走动的程万里跳脚骂道:“董平!这个祝彪也忒得猖獗了一些,竟然觉得替本官医好了小女的病症便能够没法无天了吗?便能够殴打百姓,砸人店铺了吗?本官本日就要大义灭亲,将这个祝彪绳之以法!――董督监,本官命你,立即点起五百步兵,五百马队,同本官一道,立即去缉捕祝彪,绳之以法!”
“哥哥如果不信,可与小弟同回祝家庄,我将花淮的供状交于兄长来看。”
祝彪道:“爹爹可有奇策?”
扈太公哈哈笑道:“老夫对祝万茂是非常体味的,如果不是有事相求,如何肯相让一成的红利呢?”
“莫非你不信本知府的话吗?”程万里减轻了语气。
祝龙恍然大悟道:“对对对,程万里这番来定然不会想到我们有了筹办,他来了,恰好回马一枪,反问程万里一个勾搭贼寇的罪名,看他如何答复?”
扈太公道:“彪儿,这你的买卖还没开端,你爹就送钱来,这反面你父亲的脾气啊?”
“爹爹,你咋这般说女儿的公爹啊?”扈三娘不欢畅了。
扈三娘一听这话,凤目一瞪:“爹爹,你老是说这些话,你还让女儿如安在祝家做这媳妇!”
程万里道:“董督监,你可晓得,这祝家庄早已勾搭了梁山贼寇,都头捕快岂能抓捕,你不是想和本府的女儿结婚吗?以是本府就将此番建功立业的机遇给你,只要你拿住了祝家庄满门长幼,那么地也有了,钱也有了,官也能够升,到时你再骑着高头骏马来迎娶小女,不恰好是多喜临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