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祝万茂一听这话,又惊又怒,喝道:“彪儿,你也太是没法无天了,也怪常日父亲太贯你了,将你给贯怀了,这才导致你本日这般的胆小妄为,莫非真要弄得我们祝家家破人亡不成!”
祝彪道:“杜大哥的腿伤未愈,等杜大哥的伤势病愈以后,再做计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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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伤势一天比一天好,本来兄弟说要三个月才气好,我看用了兄弟的药,要不了半个月,我便能够赶路了,以是......”杜壆显得有些尴尬。
祝万茂的书房中,祝万茂问祝彪道:“彪儿,前日那两个领着一帮子乡民来救你的是甚人?”
杜壆踌躇了半晌道:“鄙人想找兄弟借些川资。”
祝彪道:“如果杜大哥真要落草,为何非要去淮西呢?水泊梁山距我祝家庄不远,并且——”说着他靠近杜壆低声道:“实不相瞒,小弟我与梁山泊的晁天王有些友情,杜大哥何必舍近求远,非要去淮西呢?如果哥哥情愿上梁山,小弟情愿举荐一二。”
祝彪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小声些,让别人听了去,岂不害了杜大哥!”
祝彪问杜壆道:“杜大哥比来的伤势可曾好些?”
“说句实话,祝彪兄弟这祝家庄并非鄙人的久留之地,明天我在那狗知府的面前露了面,一旦有朝一日,那狗知府清查下来,恐怕不但你们这祝家庄也保护不了鄙人啊。”
卞祥抓着一只猪脚,送到嘴中,一面咀嚼一面道:“杜大哥,你的伤势快些好起来,俺还想和你过两招,只听祝彪兄弟说你技艺好,为给家人报仇,杀了狗官一家,真是大快民气啊!”
卞祥赶快闭嘴。杜壆苦笑一回道:“祝公子,鄙人有一事相求。”
祝彪道:“爹爹,您老过的桥,比儿子走得路要多。现在这世道已现季世风景,朝廷忠奸不分,只是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没了活路,四周起火,八方冒烟。儿子说的这些想必爹爹也晓得,梁山的第一把交椅晁盖,也是一名处所豪强,也是殷实人家,他为甚么落草为寇?再说那豹子头林冲,那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大好的出息等着这位林教头,但是林教头为甚也上了梁山?爹爹,说的白了,你就敢包管我们祝家就算营私守法,就不会家破人亡吗?程万里,花公公会饶了我们祝家?爹爹,您老就别胡涂了。不错,儿子是交友了一些江湖上的逃亡之徒,儿子只是想保举他们上梁山,今后不管是做个守法的良民还是做个杀富济贫的强寇,我们祝家都能精锐自如,爹爹您说是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