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听了祝彪的话,堕入思考,很久后道:“成,那就烦劳兄弟举荐了。”
“以是杜大哥就想借些川资,去淮西,是也不是啊?”杜壆的心机祝彪早就看破了。
祝彪道:“杜大哥的腿伤未愈,等杜大哥的伤势病愈以后,再做计算吧。”
杜壆踌躇了半晌道:“鄙人想找兄弟借些川资。”
卞祥赶快闭嘴。杜壆苦笑一回道:“祝公子,鄙人有一事相求。”
“说句实话,祝彪兄弟这祝家庄并非鄙人的久留之地,明天我在那狗知府的面前露了面,一旦有朝一日,那狗知府清查下来,恐怕不但你们这祝家庄也保护不了鄙人啊。”
“哎——”祝万茂长叹一声:“今后我们祝家是畅旺发财,还是家破人亡,都由你去吧!”
杜壆抹去了嘴边的残酒道:“祝兄弟公然有妙手回春的本事,虽说伤口另有些模糊作痛,但比起前几日来,那是要好得太多了,起码能够轻微的活动了。”
祝彪道:“都是兄弟,说甚相求相求的话。哥哥有事,尽管说来”
祝彪道:“爹爹,您老过的桥,比儿子走得路要多。现在这世道已现季世风景,朝廷忠奸不分,只是搜刮民脂民膏,百姓们没了活路,四周起火,八方冒烟。儿子说的这些想必爹爹也晓得,梁山的第一把交椅晁盖,也是一名处所豪强,也是殷实人家,他为甚么落草为寇?再说那豹子头林冲,那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大好的出息等着这位林教头,但是林教头为甚也上了梁山?爹爹,说的白了,你就敢包管我们祝家就算营私守法,就不会家破人亡吗?程万里,花公公会饶了我们祝家?爹爹,您老就别胡涂了。不错,儿子是交友了一些江湖上的逃亡之徒,儿子只是想保举他们上梁山,今后不管是做个守法的良民还是做个杀富济贫的强寇,我们祝家都能精锐自如,爹爹您说是也不是啊?”
“杜大哥借川资做甚?”
卞祥听了这话,眼睛一鼓道:“怕他个鸟甚!有俺一柄开山斧,一千个官兵来,一千个死!”
卞祥抓着一只猪脚,送到嘴中,一面咀嚼一面道:“杜大哥,你的伤势快些好起来,俺还想和你过两招,只听祝彪兄弟说你技艺好,为给家人报仇,杀了狗官一家,真是大快民气啊!”
“爹爹,这落不落草可不由得爹爹你说了算啊。”祝彪冷冷一笑道:“如果我们祝家的人如果被程万里与花公公这般的人给害了,那落不落草可由不得爹爹,莫非爹爹真的情愿眼睁睁的看着祝家满门长幼都被斩首示众,爹爹也不肯意落草吗?”
********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