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地权?”晁盖来了兴头道:“祝彪兄弟请说的清楚些,如何个均匀法呢?”
吴用轻抚髯毛笑道:“祝彪兄弟,我梁山军马不管到那边,都是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百姓莫不箪食壶浆以迎之,要论得民气,天下豪杰莫不望风来投,这还不算的民气,得民气吗?”
祝彪起家道:“启禀天王哥哥,小弟觉得,我梁山要在今后的与官军对阵中屡战屡胜,仅凭替天行道四个字小弟觉得还不敷。”
这日,晁盖、宋江与众家头领正在聚义厅上商讨着梁山今后的前程。晁盖道:“众家兄弟,现在我梁山兵强马壮,屡败官军,本日新上山的祝彪兄弟以五千之众,大破朝廷两万的精锐西军,更是长我梁山声望!但是众家兄弟不成掉以轻心,朝廷必定会调派更多的官军来征讨,只要将朝廷的征讨雄师一一击败,我等兄弟在梁山之上必可得悠长的清闲欢愉!”
李逵跳将起来叫道:“祝彪兄弟说的不错,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天王哥哥做大天子,宋江哥哥做小天子,智囊做丞相、公孙老道做国师,我们都做将军,岂不比窝在这小水泊里欢愉!”
李逵一听这话,摸了摸脖子,吐着舌头道:“算了算了,砍下这颗黑头几时再长一颗出了,算了,还是留着这颗黑头吃酒吧。”
“哦,”晁盖听了祝彪的话,瞟了一回宋江,但见宋江眯着双眼看着祝彪,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说甚么,却又没有开口。而晁盖心中也明白,自从宋江上山以来,这面杏黄大旗确切是如同一道封条压在本身的身上,使得本身的名誉一天不如一天。道:“那祝彪兄弟还感觉我梁山要在今后与官军的交战中立于不败之地,还缺甚么?”
祝彪心中暗道:“又是老一套!”因而道:“公明哥哥说的甚是有理,但是公明哥哥江湖人称及时雨,名号响动天下,这点小事也劳动公明哥哥台端,岂不让天下豪杰看低了我梁山,莫非我梁山就没有人了吗!二位哥哥,小可新近上山,身无寸功,此番请二位哥哥准予小弟下山一遭,为我梁山立威,为兄弟们出气!”
晁盖道:“此回愚兄亲身带兵下山,去援救两位兄弟!”
宋江道:“哥哥乃盗窟之主,岂可轻动!此番还是让小弟率兵下山走一遭。”
宋江问道:“戴院长,那贺知府为何与我梁山为敌啊?”
祝彪侃侃而谈道:“民气!自古道,得民气者得天下。我梁山需得尽得天下人之心方可与赵宋王朝一较高低。”
宋江想反对,但是又不从何反对起,不管如何说晁盖还是梁山泊的第一把交椅。
因而戴宗将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去少华山看望九纹龙史进时,传闻华州贺知府欺男霸女,祸害百姓,捉了九纹龙史进,花和尚鲁智深去华州刺杀贺知府被捉一事说了。
明显,吴用是出来给宋江帮腔的,祝彪浅笑道:“智囊饱读诗书,岂不闻‘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小信未孚,神弗福也’之语吗?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不过是解百姓一时之急,我们梁山要得民气,不但要杀赃官、除恶霸,劫富济贫,更要颠覆赵宋,再造乾坤,解民倒悬之危。”
晁盖当下道:“祝彪兄弟,此番那就烦劳你下山走一遭了。”
晁盖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林冲、阮氏三雄、刘唐、卞祥、杜壆、张顺、张横等普通要与赵宋王朝对抗到底的头领听了眉飞色舞,干劲实足。而呼延灼、徐宁、韩滔、彭玘等一干朝廷的降将一脸的茫然,无所适从。
祝彪道:“天王哥哥,你可知小弟在独龙岗上是如何击败那两万西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