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我们梁山军还向来没有驻守过城池,不如就先拿这东平府试上一试。我梁山兄弟不能永久的窝在山上,那是没有前程迟早要被官军剿除的。”
呼延灼走过来,问那妇女道:“大姐,你可晓得,从戎是要与官军厮杀的。”
关胜长叹一声道:“得民气者得天下啊!”
关胜、呼延灼与董平如何想也想不明白,为啥梁山一招兵百姓们都趋之若鹜呢?
百姓们纷繁群情:娘的,俺说俺们咋这般的穷呢,合着黄的白的都他娘的在这狗官的家里啊!
董平当下跪下道:“小可原为寨主执鞭坠等!”
“你个怂货,梁山军招兵,你不去从戎你要干啥?”
“这家里不是另有俺们,你尽管放心去得了。”
但是此番梁山招兵倒是另一番风景,大名府的青年壮丁,排着队的主动要求插手梁山军。要晓得,梁山军在世人眼里,那还是贼寇啊,莫非这些百姓们就心甘甘心的做贼寇?
董平忙道:“鄙人与寨主,情亲之上虽为兄弟,但是名分之上倒是君臣!”说罢,董平有跪倒在地上道:“请寨主受末将一拜!”
这时,呼延灼瞥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妇女,一手抱着一个奶娃儿,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另一只手推着一个男人去从戎。
董平看着呼延灼灰头土脸的模样,又看那妇女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忍俊不由道:“这位也是梁山上的一个头领,他就是想晓得,你干啥非要推着自家的男人去从戎啊?”
“你放你娘的狗臭屁!俺看你一脸的胡子,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咋能胡说咧!”那妇女怒了,跳着脚骂道:“这是俺端庄八百的男人,俺看你长的是人模狗样的,干啥瞎咧咧啊!”
柴进听了这话,不由又认当真真的看了一眼祝彪,拱手道:“鄙人顺从寨主号令!”
祝彪从速将董平搀扶起来道:“那有哥哥给兄弟下拜的事理!”
对于这些财贿,祝彪将一部分运上梁山,留下一部分当场分给了东平府的百姓。
祝彪沉默了半晌,问道:“如果我想守住东平府呢?”
董平见了,赶快上来。那妇女也识得董平,晓得董平现在也入了梁山,是梁山的一员大将,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道:“董督监,你说此人,如何好胡说,这不是废弛俺的名声吗?”
那妇女瞪了一眼呼延灼,对董平道:“董督监,你晓得,俺们都是贫民家,眼瞧着一家人都要饿死了,俺那婆婆,病了一向就躺在床上,啥事也不无能。眼瞧着俺们这一家子没几天好活了。但是你们梁山的祝大王来了,不但给俺们分粮食,分银子,还分了地,就是俺那下不得床的婆婆,你们那祝大王还开了个医人馆,说瞧病也不要钱,还派了两个大兄弟去俺家,将俺那婆婆抬进了医人馆,现在俺婆婆已经好的差未几了,昨日夜里竟然还下地给他的大孙子提尿。董督监你说,俺们这些贫民如果不给梁山从戎,如果有朝一日官军打来了,那你们家祝大王分给俺们的东西不又让官军给抢归去了嘛。以是说啊,俺们从戎,也不是只为了你们梁山,俺这也是为了俺们这一家人的活路!”
“俺又不是傻子,这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