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你是正犯了?”
“哎呀,你这老李头,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不是让我的弟兄去官府首告了吗?”
祝彪悄悄的道:“老板别怕,人是我们打的,我们不走,我们现在就去报官,在这里候着官家的人来。”说着,祝彪对身边的小杨林道:“小林子,去知府衙门首告,这夜市处统统人打着梁山的灯号讹诈民财。”
衙役头刘都头看也不看“王三哥”一眼,只是问祝彪道:“这些人是你打翻的?”
围观的人群中立时有人喊道:“快看快看,这伙外埠的客商要不利了,王三哥的姐夫来了。”
杜壆将卷起的袖子又放下,真真是袖手旁观了起来。
不到一杯茶的工夫,统统的二流子都被打翻在地。在其他摊位上吃喝的客人一见有人打斗,都过来围观。一见被打的是“王三哥”一伙二流子,都感喟道:“爱,看来这老李头的汤药摊子是摆不成了......”
“朝廷那很多的军马他祝彪都能整治,如何这些个地痞恶棍他治不了呢?”
就这一声喊,在场合有的人杜呆住了,世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块印章,印章上公然刻着“梁山泊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祝
祝彪一见小杨林被绑了,又听“王三哥”对刘都头的话语,晓得只是官匪勾搭,鱼肉乡里,因而答复道:“精确的说,不是我,是我部下的人打翻的。”
方才群情的百姓听了祝彪这话,微微有些脸红,但在祝彪的话说完今后,他起首带头,报之以热烈的掌声。祝彪道:“掌声先不忙,等我祝彪说到做了,大师伙给我叫声好,成不?”
“哦,本来你们是郎舅干系啊,好,那本日就将你们一锅烩了吧!”祝彪对身边的杜壆道:“将这官匪勾搭的刘都头给我拿下!”
卞祥早且已按耐不住本身的性子了,一听祝彪这话,抬起手来就是一拳,将那被称呼为王三哥二流子的鼻子打得歪到一旁。与“王三哥”同业的二流子们一见本身的火伴被打,都争相来与卞祥厮打。杜壆正要上,卞祥大吼一声:“杜壆哥哥,这几个小杂毛就不劳哥哥台端了!”
那老板见“王三哥”一伙人被打得东倒西歪,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着空中抽泣道:“祸事来了,祸事来了,这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啊,这买卖算是做到头了......”
小杨林去后,祝彪将那老板扶将起来,老板的闺女也过来父亲的身边,低声扣问父亲可曾受了伤害,那老板满面泪痕的道:“这位豪杰,老夫俺是诚恳人啊,你为何这般的坑害老夫啊,没了这汤药摊子,你要老夫一家人如何活命啊!”
“成!”百姓们齐声喝彩,场面热烈非常。
那刘都头的脸顷刻间乌黑乌黑的:“节......节度使相公?”
衙役头道:“哪家的国法?这是梁山的国法!”
祝彪浅笑道:“老李头,放心,没事的。”
祝彪听了百姓的群情,感觉百姓们说的不差,这点小事就算他想管,但是跟着他的地盘越来越大,只凭他一小我,今后也是要管不过来啊。俄然,他有了一个设法,对,只要这个别例能够实施,保管能够管得住天下的地痞恶棍,赃官贪吏!就在这一刻,他决定措置了面前的事,立即回济州,将本身的设法与朱武、公孙胜商讨一番,然后实施。
“是吗?”祝彪冷冷一笑,没有做过量的回应。
衙役头看了一眼趟了一地爬不起来的“王三哥”一伙,又看了看战战兢兢的老李头和他的闺女,又看了一回稳稳铛铛还在吃着汤药的祝彪等人。
杜壆正要出去,只见围观的人群被推开了一个豁口,但见小杨林被五花大绑着,被一帮子衙役们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