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没有在兖州逗留,也没有去登州了,次日凌晨,一行人在府衙换上好马,,知府督监送出城来,百姓们更是夹到欢迎。祝彪等一行人径直向济州方向而去。
祝彪道:“卢员外,放心,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贪墨了,谁没有贪墨,老百姓都是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我也不信,我梁山的特区内里只要刁民,而没有良善的百姓。毕竟刁民还是少数嘛。”
“智囊,你的意义我明白。的确,林子大了,甚么鸟都有,不过我倒有个别例,力求让赃官贪吏降到起码,并且还能够让那些因为不能吃拿卡要而悲观怠工的官员也无处可藏。”
“哦,寨主另有这个别例,贫道洗耳恭听。”明显公孙胜对祝彪的减少贪污的体例很感兴趣。
祝彪料定他们不会懂甚么叫民主监督,因而道:“我是这么想的,我想在每一个州,每一个府,每一个县,每一个镇,每一个乡,每一个村都设立一白墙堵墙,设立一个铜鼎,百姓们只要发明有阿谁官员贪污了,收受了贿赂,占了便宜,百姓们能够将他们晓得的事,写成布告,贴在白墙上,不敢贴墙上的,也能够写成手札,投入铜鼎内里,铜鼎内里的手札由我们每一个月派人去铜鼎内里取一回手札。”
卢俊义也想听听祝彪的体例是甚么体例,不过他倒是没有安美意,在卢俊义看来再好的规制,毕竟是有空子能够钻的,只要找到了空子,那就是发财的门路。卢俊义员外出身,上梁山也是被宋江谗谄的,现在既然招安了,他便只想过安稳的发财的日子,那从心底里不想过这整日和普通子穷厮混在一起,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如何说他之前是个员外,他还是想过员外的糊口。
“甚是民主监督?”
在百姓们的保护下,祝彪亲身将刘都头、“王三哥”以及跟着“王三哥”一起的二流子一起送往了兖州府的知府衙门。
卢俊义被祝彪的模样吓着了,不敢再开口说话。一向没有开口的朱武道:“但是,我们梁山辖区内有这很多的州府县州里村,有这很多的官吏,朱某想来,也不会个个都是赃官,以是......”
第二天,老李头的汤药便成了兖州城的名牌了,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要来吃上一碗,都要尝上一尝梁山泊特别行政区的节度使都夸奖好吃的汤药是个啥滋味。
“民主监督?”
祝彪一字一句的道:“民主监督。”
公孙胜思虑了半晌道:“如许做只怕出冤案。”
“民主监督?”
“恐怕甚么!”祝彪打断卢俊义的话道:“如果我们要靠着这些龌蹉之辈来运转,那我梁山另有几日能够存在。卢员外,你要晓得,我们梁山造反打天下,靠的是百姓,如果我们的官吏还鄙人面逼迫百姓,我们如何存活?要晓得,我梁山的四周是劲敌环顾,惹翻了百姓,我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祝彪越说越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