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本日?甚么为了本日?”扈三娘听了扈成的话,一头雾水。
就在祝彪领兵南下的第二天,深夜。扈成奥妙面见了扈三娘。
自从这个李瑞兰被他的兄长从东平府接到了济州府来今后,心中便似吃了个苍蝇普通的腻味,本日又听了扈成这话,神采立时沉了下来,抱怨道:“这还不是你,谁让你当初非要我跟夫君说将这个贱人接来,现在害得妹子我,哎......”
扈三娘见扈成说话吞吞吐吐的,感觉奇特,笑问道:“哥,明天这是咋了,咋显得希奇古怪的?有事便说,别云山雾罩的。”
杜壆接着道:“城中的富人和官员都逃脱了,这留下来的百姓清楚就是等着盼着方腊军来,但是现在我们梁山军来,要防着他们和方才攻占了润州的方腊军里应外合啊。”
扈三娘听了这话,只浑身打了个暗斗,她千万没有想到,常日里慈眉善目标兄长心中倒是这般的暴虐。说道:“哥,如果如许,我夫君返来,一旦清查下来,那是要出大事的!”
扈成道:“我的傻妹子啊!就算咱那妹夫真的查起来,这事都是你哥哥我做的,只要你那正室的位子能紧紧的握在咱扈家的手里,我们扈家毕竟会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天!这事你就放心,就算真的有朝一日,妹夫清查了下来,你也只说不知,实在推委不过了就推到为兄的身上,统统的罪恶,为兄一人承担!”
扈生长叹一声道:“只可惜你生的固然是个儿子,但是却不是宗子,虽说现在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但是保不齐那一日,你夫君瞧着那李瑞兰生的是宗子,将他立为了正室,那我们扈家到手繁华被别人给夺了,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扈成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扈三娘身后的丫环。扈三娘当然晓得兄长的意义,因而对身边的丫环仆人们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