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道:“朝廷的那些狗官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现在要任命三州的知州,恐怕朝廷会对付拖沓。”
白胜道:“百姓们几次肇事,卢员外要派兵弹压,都是公孙先生拦住了,不然恐怕要闹出大事来啊。”
祝彪道:“问罪?他敢!”
祝彪听了这话,连连点头,想了想对戴宗道:“戴院长,请你立即回智囊军中,让他对姑苏只可包抄,没有我的军令,不准打击。”
杜壆对戴宗道:“戴院长,朝廷本来是打不赢方腊才让我们梁山军来的,现在除了我们梁山军,想必朝廷也没甚么希冀,现在他只会皋牢我等兄弟,如何敢开罪呢?他就不怕我们梁山军马与方腊合兵一处,直捣他的东京龙庭吗?”
世人各自入坐今后,戴宗道:“朱智囊在霸占杭州后,谨遵寨主将领,挥师往北,攻城略地,连克秀州与湖州。”
白胜听了这话,让他犯了难,一个老迈一个老二,他如何好随便评价,因而道:“卢员外这般做也有他的事理,只是对百姓过分狠辣了一些,因为拆房之事,已经闹出了好几条性命了。”
不一会儿,神行太保戴宗来到祝彪与众家头领面前。戴宗拱手施礼道:“部属拜见寨主。”
杜壆道:“鄙人也感觉现在不是攻占姑苏的时候。”
戴宗一愣:“甚么故事?”
白胜道:“卢员外见大名府来往的商贾日见增加,为了满足商贾的需求,修建酒楼、赌坊和妓馆好几处,并且将周遭百姓的屋子都拆了。”
祝彪道:“除了粮草,另有军饷、兵械,我还要官职,我要任命我梁山兄弟做杭州、秀州和湖州三州的知州。”
戴宗走后,祝彪又伶仃访问了铜鼎处的处长白日鼠白胜。白胜对祝彪汇报,留守梁山的卢俊义在大名府大兴土木,四周拆毁民房,并且派人守住铜鼎,不准百姓告状。
祝彪一听闹出了性命,他也是一惊,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般的大,又问道:“如何闹出性命来的?”
戴宗道:“寨主是想让朝廷拨粮草给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