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一愣:“甚么故事?”
白胜道:“卢员外派人去拆屋,百姓们构成人墙,第一道是幼儿,第二道是女子,第三道是青壮,打石头打锄头我梁山的衙役对抗,这就闹出了性命来了。”
祝彪笑道:“那我们就给讲一个梁山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王伦金山寺会晤方腊的故事。”
祝彪听了对白胜道:“白胜贤弟,你先归去吧,此后再有动静,立即来报我晓得”祝彪本来还想问问李瑞兰的真正死因和李瑞兰生的阿谁儿子的讯息,但是转念一想,现在问这事,恐怕不是时候,话到嘴边便收了归去了。
祝彪道:“除了粮草,另有军饷、兵械,我还要官职,我要任命我梁山兄弟做杭州、秀州和湖州三州的知州。”
白胜道:“卢员外见大名府来往的商贾日见增加,为了满足商贾的需求,修建酒楼、赌坊和妓馆好几处,并且将周遭百姓的屋子都拆了。”
祝彪问道:“智囊可曾说过,为甚么发起往北面打呢?”
杜壆道:“鄙人也感觉现在不是攻占姑苏的时候。”
戴宗道:“寨主是想让朝廷拨粮草给我们吗?”
白胜听了这话,让他犯了难,一个老迈一个老二,他如何好随便评价,因而道:“卢员外这般做也有他的事理,只是对百姓过分狠辣了一些,因为拆房之事,已经闹出了好几条性命了。”
戴宗一愣:“另有一点?”
“现在我军连战连胜,想必朝廷对我们已经刮目相看,再说,这剿除方腊又不是我们梁山一家的事,朝廷想让我们兄弟卖力,能够,现在是该让朝廷再放放血的时候了。”
戴宗不解的问道:“寨主,姑苏已经成了我军的囊中之物,并且方腊那厮同胞兄弟方貌就在城中,只要我军攻进城去,定然能够活捉方貌。”
祝彪又对戴宗道:“戴院长,你回了姑苏,让智囊照我的军令行事。”
卞祥道:“朝廷的那些狗官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现在要任命三州的知州,恐怕朝廷会对付拖沓。”
祝彪笑道:“想必朝廷已经收到了我们梁山军与方腊会晤的事情了,如果朝廷没有反应,我们就给朝廷讲个故事。”
戴宗道:“朝廷没反应,寨主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