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听了下联:“好,非常好啊,上联最后一个字是‘来’,下联的最后一个字是‘去’,正合了老夫酒家这‘来去酒家’的名字,好,非常好啊。”
祝彪拿起一个馒头正要吃,杜壆俄然拦住,低声道:“让俺先吃。”说罢,杜壆接过祝彪手中的馒头,咬了一口,过了半晌,将本身咬过的馒头再递给祝彪道:“谨慎为上。”
郭盛笑道:“那您老说话算话不?”
那老者一副无能为力的神采,指着前面的路道:“从在这里一向往南走,你沿路走沿路问吧。”
那老者轻叹一声:“不幸的孩子。”
祝彪笑着问那老者道:“大爷,你这酒家的名字起的不错,正在通衢旁,来人来往,叫‘来去酒家’,意义非常贴切啊。”
那老者一听这话,喜道:“客长会写对子?如果您能给小店写副对子,本日这顿饭前便给您免了。”
那小乞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祝彪,很久才道:“你们真的是去杭州吗?”
这时,只听卞祥喊道:“最好还能再来壶酒。”
杜壆一听到“杭州”二字,警戒的看了一眼阿谁小乞丐,见他身材,衣衫肮脏,头上戴着顶破帽子,脸上乌黑。
祝彪与杜壆卞祥并肩而行,因而对二人道:“二位哥哥,赶了半日的路了,先去吃杯酒如何?”
这时,俄然祝彪起家,向那小乞丐走去,问道:“你是要去杭州吗?我们恰好要去杭州,如果你情愿就和我们一起走可好?”
杜壆道:“那下联俺也有了: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
杜壆一听卞祥嚷着要酒,瞪了他一眼。卞祥道:“喉咙里渴得都要冒烟了,吃壶酒润润嗓子如何了。”
“大爷,您能送我回杭州,我姥姥和姥爷会重谢您的,求求您了。”
祝彪看着杜壆笑道:“杜大哥,你可会对对子?”
那老者一愣,立时想到对方是在问本身这饭钱的事情,他忙笑着答道:“免了,免了,本日这饭老夫我请了。”
杜壆微微一笑道:“尝尝吧。”深思半晌,缓缓吟道:“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杜壆本来已经想好告终句,但又感觉不铛铛,因而又堕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