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一听这话,心中固然一凛,但脸上的神采却还是是安闲淡定,他不疾不徐的拱了拱手,道:“多谢寨主抬爱,你也太看得起鄙人了。”
“如何,不信?要不咱尝尝?”
耶律大石没有说话,但贰心中却在想:“商讨商讨?和谁商讨?莫非中原的男人找女人都得归去和部属商讨吗?”(未完待续。)
祝彪想了想道:“这但是件大事,我得归去商讨商讨再给先生答复。”
祝彪走到长桌便,提起茶壶给两只茶碗中倒满茶水,端送一碗给耶律大石,本身又端起一碗,喝了一大口后道:“金人南侵那是必定的,但是如果鄙人现在将先生送给金人,我想起码能够让金人南侵的打算今后推让给三个月,或者半年,只要有这三个月到半年的时候,我――我祝彪便能够领着我的梁山军马攻占江南半壁,到当时,我梁山雄师,依托长江天险,还会在乎金人的马队吗?除非金人的战马会浮水。”
祝彪说这话本是美意,但耶律大石却唯恐夜长梦多,连这三千人马也会生变故,因而道:“如诺枢密使相公不信赖鄙人的情意,鄙人情愿将天寿公主送于头领服侍卧榻。”
祝彪笑道:“不急,待你在这里歇息些光阴再说。”
耶律大石看了一眼祝彪,道:“现在鄙人是你的阶下囚,你要如何措置都悉听尊便,只是,但愿枢密使相公能放了我那千余被你困在大名府的懦夫,让他们能有逃生的机遇。”
祝彪道:“既然先生情愿帮手鄙人完成这雄图大业,一旦事成以后,鄙人该如何回报先生呢?”
耶律大石又想了半晌,问道:“枢密使相公甚么时候调拨人马给鄙人。”
祝彪这是在摸索耶律大石的底牌,耶律大石不是傻子,不但不傻,还是当世少有的大才,他如何会不晓得王伦的言外之意呢?因而道:“如诺大业得成,请枢密使相公将我大辽鼓起故地辽东划于我大辽,让我大辽能够复国,让鄙人百年以后有颜面去地下见我大辽国的列祖列宗,鄙人便感激不尽了。”
“枢密使相公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