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道:“第一步当然是向长江上游进军,必然要抢在朝廷前面完整齐净的抢占毁灭楚军余部,并且占据王庆所原有全数城池。”
“王庆呢?”
正在这时,小问候吕方快跑出去,拱手道:“禀报王头领,史进将军擒获了一名楚军将领,那人自称有奥妙之事要面见头领,故而史将军将他绑,连夜用快船送到了金陵府衙门前,听候寨主示下。”
金陵府衙内,祝彪和公孙胜方才看完了呼延灼从杭州送来的军报,祝彪看着军报笑道:“方腊呀方腊,如果你早些来嘛,咱还真接待不起你,但是现在咱已经腾脱手来了,要酒有酒,要菜有菜,你现在来,那我们可得好好的号召号召你了!”
公孙胜道:“特别是鄂州,断断不能让官军占据,谁能起首占据鄂州,就能证明是谁灭了王庆,这个大功不能让童贯等辈抢了去,不然我们梁山兄弟可就白忙一场了。”
事到现在,维多还没有崩溃的只要楚军的水军了,但是却也已然是强弩之末,一个将佐对上官义道:“将军,江州城表里已经尽是梁山贼寇的旗号,看来......看来我军败了。”
“练习?”
祝彪站在猫耳山上,疆场上的情势一目了然,看得清清楚楚:秋风下肩并肩,头接脚,躺着数万两军受伤阵亡的将士,有的在江州城内的小河两岸,有的在小河水当中,有的在通衢之上,像水池里的死鱼普通,无穷无尽的摆列着。伤兵有的僵僵的躺着不动,大多数都在那边禁脔抽搐,在那边哼得震天响。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乌鸦,有的在啄食亡者的尸身,有得在伤兵身边盘桓,就等着猎物咽气。到处都是血,都是残肢,和伤者的嗟叹。汗臭、血腥,烂肉臭,屎溺臭,顺着北风一阵阵的劈面过来,使得祝彪恶心肠几近要呕吐。打扫疆场的安道全正领着在金陵组的百姓在疆场上救护伤兵,偶然不免踩在人身上,那些被踩的人也只得翻翻眼睛,哼几声罢了。
公孙胜不疾不徐的道:“现在王庆雄师已败,就算他逃回到了鄂州,一时半会也难整旗鼓,故而,小可觉得,西进的军马无需太多,只要半个军团便足矣,然后其他的军团全数堆积浦口。”
上官义立即批示兵士搏命抵当。李俊、张横、张顺兄弟、童威、童猛兄弟带领梁山川军跳过船来。
祝彪问道:“那先生感觉下一步该如何用兵为好?”
公孙胜提示道:“寨主,现在我军固然大破王庆,然王庆仍在逃窜,尚未授首,且有大量楚军余孽在江州周近活动,另也有大量的俘虏没有措置,故而,此次方腊来攻不成粗心,一旦方腊攻于外,俘虏余孽乱于内,局势则未可知也。”
此时的祝彪虽说多少有些因为以少胜多而飘飘然,但是听了公孙胜的提示后,立时打起了精力,拱手谢道:“先生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