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噗嗤一笑。
完颜斜也对身边的一个壮汉道:“去,送去聘金,只说明天早晨鄙人要与这花魁娘子见上一面。”
那男人得了完颜斜也的话,径直挤进人群,径直冲着李师师而去。
完颜斜也要去见李师师的动静很快便被阿谁梁山军士回报给了祝彪――当然,这个军士不晓得这个男人是大金国的国论忽鲁勃极烈――祝彪听了这个动静,微微一笑,道:“本来他也好这一口,那恰好,我明天也去见见这个李师师,看看他到底是谁。”
祝彪来过李师师的家,轻车熟路,领着吕方郭盛――庞秋霞留在店里看行李――到了李师师的家门前。前番祝彪和李师师见过一面,此次他怕李师师一眼将他认出来了,临来前,还让庞秋霞给本身打扮了一番,比如粘了长长的髯毛,戴了一顶帽子,用心将帽檐压得很低。
在高台上的李师师俄然接到了由一个小厮送来的一张五千两的交子,并说,送交子的客人早晨要去女人那边坐坐。李师师看了一眼交子,当下将交子收进了袖中,对那小厮轻言细语的道:“你去回那位客长,明天早晨,掌灯之时让他来便是。”
祝彪笑道:“妈妈,见那边的客人不是见?再者,小可只是敬慕女人施助哀鸿的高义,特来送些银钱,一来助女人再接再厉,锦上添花;二来也好全小可救世济民之心。至于女人约见的那位客人,如果来了,也无妨让小可与他同会女人,想必那位客长也不是卑鄙肮脏之辈,不过就是想停女人弹操琴,唱唱曲罢了。”说罢,祝彪不失时机的奉上一张交子。那中年妇女翻开来一看,顿时两眼放光:一万两!但如何说这位中年妇女也是见过些大世面的人,面色平和的,一副无可奈的模样道:“既然这位客长,诚恳要见女人,妾身又如何忍心扫了客长的脸面呢?客长请内里请。”
李师师笑道:“本来客长是个品酒的里手,这酒恰是淮阳大曲。”(未完待续。)
那中年妇女道:“还请大官人包涵,女人目前已经和一名客长约好了,不容再见其他客人了。”
李师师打量了一番祝彪,俄然问道:“奴家与客长是否见过?”
这时,阿谁完颜斜也身边的士子笑道:“这个官人,你也想一亲花魁娘子的芳泽,那你可要多备些银钱才好,你想想,当今圣上的女人,是一些个小钱能见得着的吗?”
当下,祝彪也不踌躇,领着吕方郭盛径直出来,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
完颜斜也斜眼瞪了一眼那士子,冷冷一笑:“这女子迟早要成咱圣上卧榻之上的宠儿。”
“哦,那里?”
李师师从前面出来,目前见了比起前番见时,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来,貌似海棠,腰如杨柳,确切是人间极品。
此时的东都城固然乞丐灾黎满街,但是这却涓滴不影响东都城的夜糊口,六街三市还是是华灯繁华。
“没成想客长竟是这般油嘴滑舌之人?”
李师师唱完今后,祝彪鼓掌道:“好,好,好,人好,曲好,酒更好。”祝彪又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问道:“是口儿酒还是汾酒,再不然就是淮阳大曲!棉中带醇,香而不烈,真是好酒,怕是大内皇宫里也没有这般醇美的酒了。”
这时,完颜斜也身边的一个士子笑道:“花魁娘子,当然不凡了,不然如何连当今圣上也被她迷得神魂倒置。”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这个士子当然不会晓得,完颜斜也嘴中的“圣上”和他所言的“圣上”并非是一小我。
“似女人这般面貌,那真是只要梦中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