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队道:“徐州知州不开城门。”
金军南下,本来还是一番风顺,但是到了汾阳地界后,粘没喝又碰到了一个劲敌,那便是河北的田虎。
祝彪微微一笑,道:“杜大哥,你感觉我军此去真能摈除金人,攻占东京吗?”
杜壆俄然勒住马缰,道:“寨主所言当真?”
祝彪道:“此时的赵宋已然是冢中枯骨,我梁山兄弟向颠覆他,不消半分力量。只是现在外侮临城,我们兄弟如果真的这般做了,试问天下百姓会如何对待我们?我们能在东京站稳脚根吗?当年刘玄德入蜀,之以是不敢从庞统之意在宴席上做了刘璋,也恰是这个事理。”
就在祝彪和杜壆领着中路军在徐州城外安营扎寨之时,关胜的第四军团日夜不断的北进;而岳飞的西路军停顿最为敏捷。岳飞与行军司马石宝和一班马队将领领着马队两万,日夜不断的往北奔驰,只一日夜的时候便到达了信阳军。
朱武听了祝彪的军令,连连赞道:“寨主此计甚高,只要我们梁山军的军纪严明,爱民如子在徐州一炮而红,我梁山军今后便闻名天下了。”
杜壆一脸迷惑的问道:“莫非我军此次出动这么多的军马,破钞这般多的粮饷,就是真的为了扶宋灭金吗?”
朱武听了吕方的话,哈哈笑道:“吕方兄弟,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甚么肥头大耳啊,猛虎下山啊,蛟龙出海啊,虽说用得不是非常得当,却也是难能宝贵了。”
杜壆喝道:“那王寅在做甚么?传我将令,跟王寅说,如果徐州知州不开城门,就给我将徐州攻陷来,我梁山军颠覆不了赵宋,还打不开一个小小的徐州城吗?”杜壆说了这话,斜眼看了一眼祝彪。
杜壆道:“寨主,此次我军大肆出动,以我军将士之勇猛,定然能够一举摈除金人,攻占东京,毁灭赵宋,而后北伐,直捣黄龙,也为可知啊!”
祝彪一见杜壆勒住了马缰,也愣住了马步,淡然笑道:“杜大哥如何了?”
朱武已经明白祝彪的企图,朱武笑道:“杜将军,你不要曲解了寨主的企图,何为‘扶’?‘扶’不是救,更不是保,‘扶’就是‘扶’,就是将他‘扶’在那边,为我梁山所用。”
杜壆还不及答话,吕方咧着大嘴笑道:“寨主,这还用说啊,现在赵宋以是朝不保夕,而金人又与赵宋连番恶战,以成了强弩之末,我们梁山军马,兵精将勇那自不要说,更何况我们这般兄弟,在江南吃得好,喝得好,个个都养得肥头大耳,该是猛虎下山,蛟龙出海的时候了。”
梁山军浩浩大荡,旗号遮天蔽日。
那马队抱拳拱手道:“部属服从!”
杜壆听了卢俊义朱武的话,还是一知半解,道:“莫非就真的不能乘着此次机遇灭了赵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