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答复,蓦地间将头上的大氅揭开,乌黑的秀发入瀑布般直垂腰间,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祝彪长叹一声,意味深长的道:“那我们就回江南去等着吧,朝廷迟早还要请我们兄弟北上的。”
李师师道:“吃酒在人而不在酒,越是疆场男人们的烈酒小女子越是欢乐,还请节度使相公请小女子饮过后,再送小女子几坛子,带回家中去。”
武松领兵打扮作灾黎先行入城的战略,朱武是晓得的,他们本觉得祝彪会先和朝廷周旋,只待朝廷完整的孤负了梁山军后,再一怒之下,里应外合,攻占东京。但是他们千万没有想到祝彪会当着李师师说出这番话来。
“不测?能有甚么不测,难不成大元帅会吃了小女子不成。”李师师顿了顿,道:“本日枢密使在城下与守御使相公的对话,此时在城中已然传开了,小女子得知,连夜在东都城中的富户游走,凑得米粮五百石,特送来军中,聊表敬意之情。”
祝彪微微点头,道:“请女人归去奉告城中的百姓,祝某此次率军北上,只为救民于水火。第一,祝某绝对不会批示雄师攻城,再陷百姓于烽火当中;第二,只要朝廷有了旨意,祝某绝对峙刻率军南下,返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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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看着飘落的旗号,神采平静的道:“你敢威胁本官!岂不闻士可杀不成辱乎!”(未完待续。)
李纲道:“祝枢密,陛下敬你爱国,故而奉你为平靖侯,入朝理政,你何敢抗旨不遵啊?”
祝彪这话一说,卢俊义、朱武、岳飞和林冲等将都是一惊,他们一齐看着祝彪,却又不敢插话。
祝彪哈哈一笑,道:“水酒虽有,但是都是些疆场男人们饮用的烈酒,没有女人那边的酒水味道纯粹啊。”
李师师道:“现在江山破裂,蔡京童贯等辈为了乞降,将东都城内的金银米粮守刮一空以媚敌,而自家的人马来了,却不发粮草,城中的百姓听了个个咬牙悔恨。小女子此来,只为向枢密使相公表白城中百姓的情意,望如如有朝一日,节度使相公的军马进了东京,念着百姓们的好与磨难,不要殛毙百姓。”
“大胆!”李纲喝道:“朝廷圣旨,岂有你还价还价的余地!”
李师师这话一出,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住了。祝彪问道:“女人是如何出的城?”
祝彪没有作声,只是大呼一声:“来人,上酒!”
祝彪伦问道:“你是甚么人?要见我做甚么?”
祝彪笑道:“二位兄弟真觉得鄙人只为了李师师的几句话便退兵吗?非也,自古道,得民气者得天下。我军现在兵临汴梁城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梁山军攻占汴梁如同探囊取物,但是我们梁山军只为城中百姓免遭烽火涂炭,俄然出兵不打,城中的百姓会如何对待我军?此时的宋廷境内已然没有一座城池能反对我梁山军的守势,只是清算民气要比攻城略地艰巨的多。诸葛孔明曾言: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祝彪又问道:“女人筹办甚么时候回城?”
那女子看着祝彪,莞尔一笑,问道:“如何?祝头领莫非不识得小女子了吗?”
李师师娇柔的笑问道:“小女子深夜给节度使相公送来粮食,数量固然未几,可这也是小女子的一片情意,岂不闻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吗?莫非节度使相公就不请小女子吃杯水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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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金人南侵,犯我国土,小女子听闻愤怒不已,但只恨生得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报国。近闻枢密使相公亲帅数十万雄师勤王,摈除金人,小女子敬慕威名,故而特来拜见。”李师师微微的一笑中透着一股摄人灵魂的引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