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州是金陵东面的流派,祝彪与吕方骑马到了润州城下时,城门已然关了。
故将净水悄悄洗,
祝彪道:“吕方兄弟,不是这老方丈不留我们在这里过夜,而是他不敢留。”
慧明方丈道:“施主少坐,老衲去给施主再上茶来。”
慧明方丈道:“施主现在囊括江南,北拒金人,功在社稷,利在百姓,本日到临鄙寺,有何指教?”
祝彪也双掌合什道:“方丈得道高僧,鄙人凡夫俗子,哪敢治方丈极刑,方丈言过了,言过了。”
过了半晌,庙门又开,阿谁小沙弥端着一方研盘和一支羊毫出来,道:“还请施主意谅,只要笔墨,却没有纸张。”
“不敢留?”吕方不解的道:“我们在这里过夜,又不似前次那般,要在这里构和杀人,他怕个甚么?”
那小沙弥道:“请施主稍等。”说罢,回身出来,将庙门关了起来。
祝彪看了诗文哈哈一笑,吕方道:“这老衲人也这般的不晓事,现在夜色来临,也不说留寨主就在山上住一宿。”
祝彪宿世就研习过书法,现在更是日日只用羊毫办事,那一笔书法更是练得精熟,涓滴不输于宋徽宗的瘦金体。
“看来他是要进城,走,我们跟在前面悄悄,看管城门的将官给这厮开不开城门。”
祝彪见到庙门内有一处照壁,道:“无妨无妨,我将诗就写在这照壁上。”说罢,也不待那小沙弥再说话,接过笔来,走进寺去。那小沙弥还要禁止时,祝彪又道:“给我磨墨。”
君侯题诗不敢留,
在林子中的祝彪问吕方道:“你熟谙此人吗?”
祝彪吕方对视一眼,无可何如的苦笑一回。
吕方将长剑插回剑鞘,道:“这类和尚,我吕方也是头一次见啊。”
那小沙弥看了照壁上的诗句,朗读了两遍,冷静记下,向主持方丈禀报去了。
祝彪道:“过了时候就封闭城门,这是我们梁山军定的军规法规,如果我祝彪都不去遵循,你还希冀谁去遵循?走,那怕是在内里过一夜,明天早晨我也不进润州城。”
这时又听慧明道:“只是,不管施主是愿做大宋的忠臣还是拯救于水火的豪杰,只盼施主勿滥杀,珍惜民力。”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老衲人手持锡杖,身披法衣,从寺内出来,见了祝彪,恭恭敬敬的合什道:“老衲不知施主驾到,有失远迎,极刑,极刑啊!”
留下唯恐鬼神愁。
二人调转马头,披星戴月走了一程。俄然,见到前面尘头大起,明显是有一支马队向这般过来。祝彪吕方仓猝骑马进了路旁的树林当中。
祝彪道:“不消了,我们另找处所去住一早晨吧。”
吕方听了祝彪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在前面带路,护送着祝彪下山去了。
祝彪和吕方骑着马在城门下转了转,吕方问道:“寨主,要他们开门吗?”
屡犯定睛细看了一阵,摇了点头道:“不识得。”
只凭哓哓问姓名。
红光尚且射斗牛。
待慧明返来后,二人又说了些治国安民的事理,看看日头已然西沉,祝彪本想在寺中过夜,但方丈没有出言挽留,祝彪也只好与吕方一同拜别。刚才祝彪题诗的照壁前,祝彪见照壁下一摊水,再看照壁上的本身诗文已经被洗去,却换上了另一首诗:
慧明方丈将祝彪引进了禅房,上了茶水。祝彪见这老衲的禅房中陈列固然简朴,却非常整齐,僧桌上放着一个香炉,一个木鱼,几本经籍,再无别物。
祝彪道:“小可一介俗人,那敢在方丈面前说甚指教,只是想问方丈,如果金人再来,我们该若那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