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没有想到陶宗旺本年能收这么多的粮食,问道:“你本年的就能够雄师三个月吗?”
卢俊义惊奇的问道:“柴大官人,你可真是会弄钱啊,这二十万两黄金是如何弄得,不会似赵宋的那般赃官普通,搜刮的民脂民膏吧。”
“两手筹办?那两手?”
祝彪听了还没说话,卢俊义满脸不信的神采道:“啊,柴大官人,才二十万两银子,那咱这梁山军马的军饷还一人分不到一两啊!”
刘锜起家拱手慨然道:“枢密使相公,请调拨一支军马于某,某先行北上,入驻东京,抵当金人!”
柴进道:“田虎也是一世枭雄,他难道会为了宋廷去与金人恶战?”
“哦,另有人志愿被搜刮?”
卢俊义道:“一清先生这只说了对于金人东路军的体例,但是如何应对金人的西路军呢?”
祝彪道:“一清先生说得有理,叨教先生,有何奇策?”
卢俊义道:“寨主,我军可千万不能坐失先机啊!”
祝彪听了朱武的话,心中连道:“极有能够。”
朱武接着道:“请众位哥哥想想,金人一旦占有了东京,节制了宋帝但却不淹没赵氏的宗庙,而操纵赵宋的灯号招安赵氏江山,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柴进笑道:“寨主,这钱啊,多有多的用法,少有少的用法,只看寨主如何用,鄙人可不能奉告你实数,说了你费钱如流水,将来日子紧了怕你过不惯。”
“哟,”祝彪听了柴进的话,笑道:“听柴大官人的意义,你有很多赋税了?”
祝彪道:“先说不加税能受多少?”
柴进一听这话,笑道:“寨主,你这但是将我柴或人的军啊——”柴进想了想,道:“那鄙人就先拿二十万出来吧。”
公孙胜悄悄的咳嗽了两声,换了个坐姿,道:“实在我军不消直接去东京这个是非之地,而只用将梁山军的主力集结道梁山泊便可。金人东路军南下,梁山泊正幸亏他的侧后,而大名府正幸亏金人南下的必经之路上,只要金人攻打大名府,我军就从金人的侧后杀出,便可依托大名府的城池与金人大战,又可择机突进东京,此为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