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兄弟,你还要冒险进一趟东京,对武松等众位兄弟说,我军筹办攻打南熏门,要他们随时筹办策应。”
戴宗和时迁道:“愿为寨主效力。”
韩世忠听了祝彪的问话,沉默半晌,他脑海中在挑选着遣词说话。
“甚么柄?”祝彪咄咄逼人的诘问道。
祝彪道:“让他们立即进帐。”
火盆中的炭火越烧越旺,大帐中暖和如春。
祝彪道:“莫不是韩世忠这般说,你也就跟着拥戴吧?”
祝彪心中实在早有主张,当下道:“那我们就打一回东京,如何啊?”
韩世忠这话一出,全场顿时寂静。祝彪又问吴玠吴璘兄弟二人与刘锜道:“你们的意义呢?”
公孙胜道:“众家兄弟所言,甚是有理,贫道觉得,我军为今之计,最好是见好就收,出兵回金陵,待立了赵构为帝后,先行清算江南,岭南和西川统统州县,有不平者,以圣旨责之,以雄师讨之,待各地安定后,再行北伐,可也!”
“服从!”
实在他们不说话的启事,祝彪当然是晓得的,在中国传统社会,有个成规,那便是排资论辈,就算你才气出众,手腕高强,如果没有资格,想出人头地,除非你有特别的干系和门路,不然想也别想。
吴玠一听这话,顿时憋红了脸,慨然道:“寨主,我吴玠固然没甚策画手腕,但也绝非随声拥戴之人。”
“服从!”
时迁问道:“寨主筹办攻打东京?”
公孙胜道:“莫非林教头忘了,起码另有个西夏吧?”
朱武道:“呼延将军说的有理,这赵宋的很多州县里莫非就不会再出第二个赵宋高祖武德天子如许的人吗?如果我梁山军有充足的掌控之力,那天然是没有,一旦我梁山军和金人拼得两败俱伤以后,那可就很难说了。”朱武本想说“莫非就不会再出第二个寨主吗?”可这如许说他怕引发祝彪的不快,因而就改口成了“赵宋高祖武德天子”。
“给别人做嫁衣?”豹子头林冲抱着一坛子酒,咕咕的喝了一大口,正要持续将坛子里的酒喝个精光的时候,听了公孙胜的话,因而将酒坛子放到一边,问道:“公孙先生的意义是说,事到现在还会有除了金人以外的人马和我们梁山争夺天下吗?”
“好咧,小弟现在就去。”时迁俄然想起了一件事,因而他将小杨林等人在太行山全军淹没,潜入东京的事都说了一番。祝彪道:“如许也好,我军胜利的概率便更是大了。”
不一会儿,只见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进了军帐,祝彪笑道:“辛苦两位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