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昨日里鄙人打了一场败仗吗?本日金人如何救博城了?”
刘广趴在地上地上:“刘......广......”
裴宣心中晓得,本日将这些被明军擒获的汉奸鞠问目标实在很简朴,不过就是鼓励百姓抗金的士气,果断百姓抗金的信心,说得白了,就是要这些汉奸不得好死,让其他想做汉奸,和已经做汉奸的人胆战心惊。
“如何了?金人来攻城了吗?”
韩世忠和他的夫人梁红玉在一起喝酒,韩世忠问道:“金狗中有那些将领被我军俘获?”
本来斡离反面完颜兀术都料定明军的埋伏已经尽出,只要乘着汉人还来不及重新设伏,从速渡江,只要踏上了南边的地盘,那汉人还能是女真铁骑的敌手吗?
金陵百姓们这如潮流般的吼怒过后,汉奸们再也站立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接着他们身后的明军将士用长枪的枪杆在他们的背上一打,都纷繁的趴在地上。吕方见了他们的模样,轻视的嘲笑一声,道:“爬出来!”
“辛从忠......”
邓宗弼低着头:“邓宗弼......”
韩世忠看了军令,深思很久,俄然嘴角微微上翘,笑道:“陛下这是要下一盘大棋啊。”
那兵士禀报导:“未见金狗一兵一卒,都是些汉军。”
百姓们也叫唤着:“狗汉奸,跪下!”
韩世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望能如夫人所愿。”
裴宣道:“既然你们不说话,那就是认罪了?”
梁红玉一身戎装,头上系着块红色头巾,威武中不失娇媚。她给韩世忠斟满了一杯酒后,道:“夫君,莫急莫急,现在伪军都在大江内里喂了鱼,那些金狗也迟早是要来的,那样恰好夫君能够演一出痛打落水狗。”
这时一个身披白甲的男人,一脚踢在刘麟的脸上,大呼一声:“刑部尚书相公问你话你没闻声吗?”
四人进了金陵府衙,只听惊堂木“啪”得一响,只听一人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刘麟跪在地上,嗷嗷喊着疼痛,而其他的三人都只是跪在那边,动也不动,甚么话也不说。
若论马队纵横,明军的战力恐怕确切要减色于金人,不管如何说,金人是游牧民族,自有在马背上发展,当然精于骑射,英勇非常。但是若论水战,发展在北方的金人当然就不是汉人的敌手了。但是金人明知水战不是明军的敌手,再说刚刚才有一拨伪军全军淹没,他们为甚么还敢渡江呢?
韩世忠冷然一笑:“看来这些伪军是来给金狗试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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