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朝廷就拔营起寨,战意涓滴不减的朝着梁山而去。
李纲点了点头,道:“你也休要怪我,你那舅子在雄师面前出了这般丑事,我如果不拿你出出气,旁人如何看我?”
周昂话没说出口就被李纲打断了,李纲道:“传闻你受伤了,可还能战?”
丘岳赶紧道诺。
岳飞看了看四周,肯定无人后才小声的道:“恩师,贼人并没有退去,反而安营扎寨起来。丘岳将军的这个行动是精确的,我军在这里,没有任何樊篱,如果贼人来袭,实难抵当。”
周昂这半晌间对于李纲的感受一变在变,常日和敦睦睦一丝不苟的李大人根柢里竟然是这般模样,手上却不敢游移,仓猝行了一礼,道:“大人放心,不消三个月,只要一个月足以!小人甘心立下军令状!”
本来李纲见岳飞是小我才,起了珍惜之心,所幸就将岳飞收于门下,他是朝中驰名誉的大臣,岳飞自无回绝之理。
强干弱枝,枝是弱下去了,但是干也不强啊!
李纲深深的叹了口气,朝廷故步自封,殊不知内里的天下已经天翻地覆,这个朝堂,缺明白人呐!
周昂低着个头,不说话。
世人眼色不动声色的看了周昂一眼,这才纷繁辞职。
“恩相……要不先扎下营寨吧?”
梁山探哨却机警得很,在官军筹办解缆的时候就将战报送到了济州府中,可惜的是梁山并没有动静,就这么任由朝廷军马杀往济州城四周,就任由朝廷军马在城下立起了营寨。
岳飞苦笑一声,仓猝施礼道:“谢恩师。”
周昂仓猝站了起来,拍着胸脯道:“恩相,小人只不过是被那贼和尚碰了一下子,没有甚么大碍,如果来日再让我碰到那和尚,定拿下那厮的头颅!”
李纲摆了摆手,道:“不必了,这件事你谁也不要奉告,藏在心中便可。别的我会从河北军中拨调一万人马弥补进你部,好生去做吧!”
说到最后,李纲的神采有些狰狞,朝廷在北边的战事非常倒霉,倘如有失,汴梁将无险可守!恰好禁军又是这般模样,实在不堪重用,万一用到的时候误了大事,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