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声音,年纪不大,只要十七八岁的模样。
林冲看了一眼宋清道:“我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我这兄弟本来也是良善人家。只是因为这世道,官逼民反,这才竖起那替天行道的大旗,在梁山落草为寇。贤母子与其在这乡间受这般鸟气,何不如与我等一起去梁山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宋清和林冲对视一眼,宋清道:“杀小我罢了,怕得了甚么?”
宋清道:“无妨事,这些金子与我不堪一提,却能救贤母子,收下便是了。”
这妙手一脱手就知有没有,刚一比武,林冲就感遭到这厮好大的力量啊,恐怕不下于鲁智深!
宋清定了定神,从包裹内里拿出来一锭金子道:“我和林教头本是路过此地前去沧州找柴大官人,因为天气渐晚,所之前来借住一宿。我听闻了公子的事情,这是五两金子,足堪够那张员外的了。”
行了大抵有四五日,刚畴昔濮阳。这两天早晨没有玉轮,是以只能白日赶路,早晨歇息。
宋清又道:“我二人若要杀你为何还拍门,等你睡熟了再去杀你岂不美哉?”
屋里的安排极其粗陋,反倒是堂中间供奉着一个灵位。
鲁智深多么的力量?倒拔垂杨柳的力量啊,没想到这小村当中竟然藏着如此的豪杰。
那男人哈哈一笑道:“莫要利用俺,你定是那张家派来杀俺。”
林教头还没走到门口,内里却走出来一个男人,和林冲差未几身高,也是八尺高低,脸上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赤裸着上身。
那少年一想,这才住了手道:“倒是俺曲解了好人了。”
不出半晌,门开了,出来的却不是人,而是一杆约莫有腕口粗细的长枪朝宋清刺来。
幸亏的是林教头眼疾手快,朝着宋清踢了一脚,这长枪才没有刺到宋清身上。
两人一个是用丈八长枪,一个是用长枪,都是长兵器,是以那人一出门就和林冲交上了手。
高母怒道:“高宠!是不是恁爹死了,你不听为娘的话?你祖上乃是渤海郡王,你怎可放着好好的夫君不做,去做那能人?”
宋清恐怕林教头有失,仓猝道:“豪杰还请停止,我兄弟二人路经贵宝地,只为求借宿一晚。”
那妇人又道:“有甚么事能让我母子二人效力的?”
那妇人却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这金子倒是我母子千万不能收下的!”
二人把马绑在了门口,跟着那少年走了出来。
高宠想说话,却被高母狠狠的看了一眼。
高宠!这就是说岳第一豪杰高宠!连挑十一辆铁滑车,在挑第十二辆时,战马怠倦倒下,掀他于马下,被铁滑车压死的高宠!
宋清看着一间房间还亮着灯,宋清面善,林冲脸上又有金印,是以是宋清前去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