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哪见过这般人间悲剧,嘲笑一声,道:“白叟家,一刀斩了不过瘾。”
卢俊义扶起来老者后,将毕胜提了起来,问道:“白叟家,你说,如何杀他?”
卢俊义笑了笑,不置可否,劝道:“你们现在获咎了官军,若无去处,就去梁山吧。最起码有我卢俊义在一日,定不叫任何人凌辱尔等!”
卢俊义前面一句倒是对着吕方说的。
卢俊义不说话。
阮小七趁着卢俊义上船的空地,拉住了吕方道:“吕方兄弟,卢员外这么是如何了?”
到了船上,吕方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卢俊义中间,轻声道:“师兄,传闻哥哥此次因为你起火了。”
老者仓猝跪下叩首,他身后的百姓也是跟着有样学样,一并给卢俊义磕起了头。卢俊义有些宽裕,不敢受他的礼,仓猝的扶了起来。
七十多岁了,折寿啊!
卢俊义转过甚来,直视着吕方道:“兄弟,我想错了,梁山,应当另有更首要的事去做。”
卢俊义指着前面的广漠无垠的梁山泊对着吕方道:“兄弟,你看着梁山泊壮观不壮观?”
卢俊义点了点头,贰内心有些苦闷。
说罢,卢俊义转过甚来,对着吕方道:“师弟,筑京观吧!”
吕方将话接畴昔,持续道:“将朝廷官军引来原是我梁山的不是,小人乃是梁山吕方,劳烦各位乡亲将丧失统计出来,我盗窟会酌情赔偿。”
阮小七点了点头,道:“你和卢员外归去还是要谨慎点,传闻你们的事闹到哥哥那边去了。”
前来驱逐卢俊义的是阮小七,第一军达到李庄渡口的时候小七已经等待多时了。
卢俊义世人见了面后,阮小七笑道:“员外好本领,前番俘了四五千田虎的士卒,现在又有这么多百姓情愿上山,小弟实在是自愧不如。”
阮小七倒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对着吕方道:“兄弟放心,这事我以为卢员外做的对!这帮鸟官军忒不是东西!只是……只是……”
村民看着卢俊义,眼中都闪动的仇恨的目光,在他们看来两拨士卒都穿戴梁山的衣服,又如何能辩白的出来呢?
卢俊义仓猝点头,道:“此人就是朝廷的御前飞虎大将毕胜!”
只怕这群百姓能跟着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寥寥无几!”
卢俊义强笑了两声,道:“船只可够?”